司马迢迢赞赏地看看叶昭:“你说得很对。如果他能与大燕皇室联姻,那么东昌的储君之位、乃至皇位便是十拿九稳了。”
叶昭忽然抱住了司马迢迢,声音有些哑:“迢迢,我真是该死,从来没想到过你的处境如此艰难,竟然要到以你的婚姻来作交易的地步!我只想着自己的恩怨,却没想到你身上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担子!”
司马迢迢抚摸了下她的后背,笑道:“傻子,我们都长大了呀,都褪去了儿时的青涩成熟起来了,那么就需要去承担自己的责任。”
叶昭有些不甘地道:“你真地就这么把自己的姻缘作为赌注了吗?”
司马迢迢点头,道:“现在看,情况还是很不错的,起码,”她嘿嘿一笑,“这个赵予飞还是个不错的男儿,长在我的审美观念以内。说不定将来我们俊男美女,成为东昌有史以来最养眼的皇帝皇后。”
叶昭咬咬牙,道:“赵予飞最好对你一生一世死心塌地,不然我就杀了他!”
司马迢迢忽地做了个鬼脸:“万一是我忽然变卦变了心呢?那他会不会也想杀了我呀?”
叶昭瞪眼道:“他敢!他动手之前要先过了我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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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迢迢一把将叶昭抱满怀:“哎呀昭昭我爱死你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不行了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咱俩人过一辈子得了。”
叶昭霸气道:“这也未尝不可!”
司马迢迢扑哧笑了:“算了吧,我怕那江大首辅不答应,撺掇着将我远远地嫁了呢。这样正好,我去了千里之外的东昌,他怕是心里要乐开了花。”
正在连夜处理公务的江离:如此甚好,我们家昭昭总算摆脱了这个狗皮膏药!
次日一大早,郭冉冉司马皓司马继业,再加上一个小固固,都跟着陆牛牛去后山那里“牧狼”,郭望舒终是不放心,便随着慕辰带领一众锦衣卫跟在后面。
齐家三兄弟还记得昨日赵予飞的狂妄,饭后便找他骑马狩猎,赵予飞拗不过三人,只好跟着他们去了后山。
司马迢迢和叶昭昨夜睡得迟,是以日上三竿了方才起来。
二人刚出房间,齐妙然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道:“刚小丫头来说我三个哥哥跟那赵公子在后山比试狩猎,看谁打到的猎物最多。我先过看看情况如何了,你们随后来吧!”
带着丫头便又火急火燎地奔了出去。
司马迢迢和叶昭对望一眼,便也要跟着过去,被珍珠白银一把揪住,逼着二人洗漱一番,才放她们两个离去。
两人边走边诉苦。
司马迢迢:“这珍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敢强迫着我洗脸!”
叶昭:“肯定是白银教的,那丫头胆肥着呢。我都怕她。”
司马迢迢:“这怎么行?你要拿出主子的气势来反抗。怎么让个丫头给拿捏了?”
叶昭白眼:“方才你怎么不拿出主子的气势来反抗她们?”
司马迢迢:“我、我不也怕她们嘛!跟两个碎嘴嬷嬷一般!算了,那珍珠就留在你这里,不让她进宫了,没得又是严嬷嬷第二!”
叶昭:“你想得美,我这里三个婆婆了,多少你也要分走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