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叶昭回到凌波小筑,刚坐下没一会儿,丁婆子带着伍千银票过来,叶昭让白银当面点清楚了,丁婆子方才离去。
白银看看手里的银票道:“这是已洗过的钱了。小姐今日又得了林家那偌大的家私,可要怎么洗呀?”
叶昭也是头疼,她皱着眉头道:“明日见到公主了再商量吧。”
又想起方才看到叶子墨那盯着芳姨娘肚子的阴冷目光,便道:“这些日子叶子青叶子墨没什么动静吗?”
白银想了想,道:“他们姐弟两个现在关着门也不出来,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一起去了趟孙家,接下来哪里也没去。”
珍珠道:“他们母亲做下那样的丑事,听黄金说街头巷尾的多有议论,就连孙家也被人牵连到了,你看孙姑爷这个年就没有过来叶府呢。”
白银忙又道:“大小姐也没有过来,听说是生病了,一直不见好,在床上躺了好久呢。”
原来那孙一明自从得知李红儿做下那等丑事,诧异之后便是生气,李红儿是他的岳母,于他脸上确实不光彩,以至于他上朝时,别人与他打招呼,他就觉得人家是想探听他岳母之事,是以很郁闷了一阵,加之江甬父母知道这个信息以后,也几次来信表示对叶子青的不满,认为她母亲连累了孙一明的仕途。孙一明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心里埋怨叶家给他丢人,赌气便不再去叶家,就连过年也胡乱找个借口,敷衍了没有过去,也禁止叶子青回娘家,竟是要断了这门亲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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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子青心中苦闷,却也不敢在孙一明面前多有表现,只得忍气吞声,竟是气出病来,缠绵病榻许久,本来想调理身体要孩子,这下更是身体受损,不能如愿了。她偷偷回到李家看过李红儿,那李红儿竟然非闹着要去找那个小倌儿,李父李母骂过,甚至打过,却总也断绝不了李红儿对那个小倌儿的眷恋,又怕她再做出什么不堪之事,便用锁链绑住她双脚,关在后院空房子里,权当养着她罢了。
叶子青看到母亲那个样子,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只得怏怏回孙府,却又被孙一明发现,又吃了一顿斥责,心中更是郁闷。
两个弟妹叶子吟叶子墨,过年的时候他二人来孙府看望于她,孙一明借口有事并不露面,叶子青只得强装笑脸来招待两人。叶子吟对着叶子青大哭一通,叶子墨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掉。两人只是吃了个饭便匆匆回了家。
叶昭听了白银珍珠的话,想了想,道:“方才在院子里,那叶子墨看着芳姨娘的眼神很是阴冷,不知他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白银心下有些骇然,道:“以前他就将小桃的胎儿踢得流掉了,他不会也想这样对待芳姨娘的肚子吧?”
珍珠道:“芳姨娘每日很是小心,无事几乎不出院门,四小姐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想来是极为看重这个孩子,防范得也甚是严谨。”
叶昭道:“我那个父亲现在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续娶,估计会先这么着,等到芳姨娘的孩子出生以后再作考虑吧。”
白银看了她一眼,道:“小姐,人家的事情还是先别担心吧,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洗钱吧。”
叶昭复又头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