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切尼,明天晚上11点有一艘巴拿马籍的渔船会靠近科尔蒂斯海湾,据了解里面暗藏极其危险的恐怖分子。这事你们FBI可以独立执法,不需要我再找ICE沟通一下了吧?”
孙维道故意开的免提。
“嘎嘎嘎……”
电话那头首先传来的是切尼夜枭惨叫般的笑声。
“放心吧,David,我们M国对恐怖分子是零容忍,你等着看新闻吧。对了,要不要我跟远东司令部的人打个招呼?没有山口组总部的任命,你那个位置是不是施展不开手脚?”
“我说切尼,你们FBI管天管地管空气,不至于我这小小的组长位置还需要你们亲自去授权吧?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自己的事还得加紧点,我可没时间去帮你。”
“嘎嘎嘎……”
“你就等着我给你惊喜吧。”
切尼似乎心情很好。
浅谷听着他们风轻云淡地聊着天,身子像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
“浅谷君,是不是昨晚又去找脱衣舞娘鬼混去了?我说你这种小牙签,怎么总爱找大洋马过招?这和跳进池塘里洗个澡有啥区别,总是挨不上边。”
孙维道挂了电话,拍着浅谷的肩膀嘲笑道。
浅谷哪敢回嘴,心想这家伙根本不是被FBI抓走,而是请去做座上宾去了。
“家主,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御家人,一辈子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孙维道冷冷地看着他,围着他踱了一圈。
“你真决定做我的家臣?”
“千真万确!”
“我说什么你都无条件服从?”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
孙维道轻轻拍了拍手,随手将锋利的手术刀插在茶几上。
“将你下面的小牙签给我割掉!”
“啥?”
浅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维道没再吭声,伸手就去拔茶几上的手术刀。
“等等!我割!”
没等孙维道的手靠近刀把,浅谷一咬牙拔出了刀子,一手抓着手术刀,一手扯着自己早吓得缩成蚕蛹的小玩意,闭着眼睛一刀切了下去。
“当!”
关键时刻一颗子弹射穿了刀身,掉落在地上的只有一绺卷曲的毛发。
“开个玩笑,你不会怪我吧?”
孙维道将手枪拿到嘴边将枪口的青烟吹掉,亲热地搂着浅谷的肩膀微笑说道。
“家主嘴里说出来的,我只有服从地份!”
“你们这是干什么?”
松下代子亲自端着做好的熏三文鱼走了进来,看着浅谷裤子褪到脚腕,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孙维道,有点不可思议。
“浅谷君想代替渡边的位置,特别向我证明他其实是天阉……”
孙维道看着松下代子,很诚恳地问道:“其实浅谷君是不是天阉并不重要,将他留在你身边,我是可以放心的,对吗?”
松下代子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厉害多了,为了不让我给他戴绿帽,竟然想将所有我身边的男人全阉割了。
“别闹了。浅谷君,你也尝尝我炸的三文鱼,看合不全你的胃口。”
浅谷没说话,而是转头看向孙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