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沈无忧拿到解药(2 / 2)

“沈无忧,本公主听人说,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肌肤之亲,男子就有可能喜欢上女子。本公主还想再试上一试,你放心,战王妃之位本公主不会抢,本公主可以做妾。”上官乐言话里行间带着卑微的乞求。

“谁跟你说的有了肌肤之亲就会相爱?有多少男人成日流连烟花之地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难道他们会爱上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根本不会!”

“而且他并非酒色之徒,这些对他根本没用。”

沈无忧还是挺了解顾景炎的,虽然他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欲求不满极度饥渴的模样,但这并不能证明他有多好色。

他和她一样,根本没办法和不喜欢的人亲密接触,所有的亲近全部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我不相信世上还有男子会不好色。”

上官乐言越想越觉不甘,她都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为什么还是得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你对他下了药,对吧?”

“你怎么知道?”上官乐言狐疑地问。

“我怎会不知?他第一时间来找我解的药性,要看看吗?”沈无忧说着,便低下头解开了两颗衣扣,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脖子和锁骨。

“...你是来向本公主炫耀的?”

上官乐言的心彻底哇凉一片,原来不是顾景炎对女人没感觉,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碰她而已。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现实。你找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只能痛苦一生。与其整日郁郁寡欢,还不如早点放下,找回本心和自我。”

沈无忧依稀记得在万国盛宴上一身西域装扮的上官乐言是那么耀眼明媚。

可惜上官乐言为了爱彻底失去了自我,甚至连穿着和神情,都在刻意模仿着她,毫无原先的张扬和个性。

“沈无忧,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赢过本公主吗?”

上官乐言心里很清楚,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然而她生来骄傲,绝对不容许自己输得这么惨。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本公主得不到的人,可以亲手毁了。如果没有双花兰,他必死,这种情况下,你还会认为自己赢了吗?”

“公主你最好不要给脸不要脸。”

沈无忧忍无可忍,直接撂下狠话,“王爷若有恙,整个西陵都得给他陪葬!你难道忍心眼睁睁地看着疼爱你的父王被凌虐致死?还有一点,你最好搞清楚,我对你客气是因为有求于你。王爷要是死了,我还用得着对你客气?到时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

上官乐言从未想过沈无忧还有这么疯的一面,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不妨告诉你,就算重来一百次,你也没有赢过我的机会。”

“你不想交出双花兰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会拉着整个西陵一起陪葬!你以为我父兄是怎么被俘的?”

“据我所知,我师父也曾出现在西陵一带。以我对我师父的性格,你父王绝对是中了他的独门剧毒。”

“上官乐言,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我不相信除了王爷,你没有其他在乎的人。”

沈无忧说完,上官乐言彻底陷入了沉默之中。

想到她父王极有可能如沈无忧所说,中了毒医的毒,她终究是慌了神。

仔细考虑过后。

上官乐言倏然抬起眼眸,一字一顿地问:“本公主若交出双花兰,你可保我父王不死?”

“这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确保,他不会被我师父毒死。”

“好,本公主信你一次。”

上官乐言知道失去了双花兰这个筹码,她和顾景炎再无机会。

只是,就算手握这个筹码。

顾景炎也未曾考虑过娶她,他甚至不肯敷衍她。

为了不让顾景炎更加讨厌自己。

深思熟虑之后。

上官乐言还是将双花兰的藏匿位置说了出来,“本公主深怕双花兰被窃,一直都是藏在自己身上的。睡着的时候,本公主将其藏在玉枕里,醒着的时候,便藏在任何目光能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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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又指了指梁上,沉声说道:“沈无忧,双花兰你自己去取吧。”

“多谢。”

沈无忧飞身上梁,果真找到了一盆巴掌大小的兰花,“这就是双花兰?”

“世间只此一株,你可别打了。”

“你没想过借着母株进行培育?”

上官乐言答道:“自然是想过的,可惜都失败了。”

双花兰是西陵的国花,其宝贝程度可想而知。

可自从一种靠双花兰为食的鸟被过度捕杀以至绝迹之后,双花兰也跟着慢慢绝迹。

最后,只留下来了眼前这盆独苗苗。

“或许,我有办法。”

沈无忧在研究之前上官乐言给的那片双花兰的花瓣时,发现此花似乎需要用毒液灌溉才能成活。

这会子她拥有了连根的成活双花兰,也许她可以找到培育双花兰的方法。

这种稀世的炼毒原材,她师父肯定会爱不释手。

“你怎敢这般口出狂言?”上官乐言震惊不已,她并不相信沈无忧的话。

“再赌一次?”

“怎么赌?”

“给我半个月时间,我若育活了双花兰,你就当欠我一个人情,往后我若有求于你,你必须让你父王出兵相助。我若输了,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当然你不能提出要我和你共享男人这么荒唐的要求。”

“你是想要留下本公主身边的鸠摩?”

上官乐言算不上聪明,但她也清楚,自己对沈无忧而言,并没有多少利用价值。

反倒是控制住双面间谍的鸠摩,更利于他们掌控全局。

“没错,不过让你多留几日,对你有利而无一害。你对鸠摩而言,也算是失去了利用价值。若是跟着他一道回西陵,你极有可能在途中被他暗杀。”

“你擅自留下本公主,景炎哥哥知道吗?”

“他暂时还不知道。”

“你不怕他生气?”

“他最多只会在卧榻上跟我较劲,有什么好怕的?”

“沈无忧,你是想要气死本公主吗?杀人诛心都没你这么狠!”上官乐言又一次被沈无忧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来了!

“对。你给王爷下药这事儿,我还记着呢!”

沈无忧说完,便阔步离开了西院,留下上官乐言一人骂骂咧咧气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