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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放下,你出去。”
顾景炎等追风退出门外,思索了片刻,终究还是别扭地换上了这么一套有些奇怪的衣裳。
他垂眸看着半透明的布料,耳根莫名发红。
“本王可是正室,岂需这些腌臜手段?”
顾景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是沈无忧的夫婿,根本不需要去学外头的狐狸精。
他正想换掉身上这套让他倍感羞耻的衣裳,屋外惊现沈无忧和追风攀谈的声音。
情急之下。
他只能快速披上外套,好掩盖内里那套什么都遮不住的衣裳。
“王爷,你方才让人给我送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好的布料,这样用你不觉得很浪费?”沈无忧进门时,双手还紧紧地抓着领口。
之前她倒是没有发觉,顾景炎竟还有这么变态骚气的一面。
顾景炎反手关好门并插上门栓,确定不会被人打扰到,这才回过头认真地问:“可还合身?把外套脱了,让本王看看。”
“这不好吧...”
他们两人虽已成婚,沈无忧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嫁做人妇的感觉。
况且她里面那套衣裳,穿了比不穿还要让她感到羞耻。
“看看?”顾景炎很是坚持,这套衣裳既然花了上万两,他好歹得看回来才行。
“你该不会又在想那些黄色废料吧?”
沈无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抓着前襟的手叩得更紧了。
顾景炎见她这般防备,心下大为不爽。
他步步逼近,语气颇酸,“人家新婚燕尔,都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然而你我之间,这都成婚多久了?次数依旧少得可怜,平日里全靠本王忍着。现在倒好,你连看都不让看了?”
沈无忧仔细想了想,他说的确实没毛病。
寻常年轻男子刚成婚那会儿,似乎和饿狼没什么区别。
他其实还是挺克制的。
有时候憋得难受,他也绝对不会打扰熟睡中的她。
顶多起身泡上半夜的冷泉。
“那...你可不准笑我!”沈无忧红着脸,缓缓褪下了外裳,只留下一套轻薄的泛着柔光的里衣。
浮光锦的光泽自是没话说,欲遮还羞的禁忌感也让室内的空气迅速升温。
顾景炎极力克制着眼神里的侵略性,他强作镇定,原想着伸手摸摸她隆起的腹部。
然,指尖隔着布料触及她滚烫的皮肤,他整个身体也如同炮仗一样,被瞬间燃爆。
下一瞬。
他忽然将沈无忧困囿在桌案上,叩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又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
他的身体同她贴得极近。
隔着她身上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他甚至能看到她周身雪肤也在一点点变粉,变红...
“今天可方便?”顾景炎摸着她的耳垂,喑哑的声音透着极致的欲。
“嗯...”
沈无忧点了点头,她被吻得晕乎乎的,几乎是他要求她做什么,她就会照做。
“腿勾着本王,嗯?”
顾景炎双手握着她的腰肢,试图调整一下两人的姿势,试了几次,她还是容易受伤,又将她抱回到了卧榻上。
沈无忧觉得顾景炎看上去正经,私底下总对她用狐媚之术。
每一回,她都是被他勾得连理智都给丢了,倒像是一具木偶,任他摆布。
“别...我已经让人去请表哥了,晚上他会来府上做客。”她在他放下帘幕的空当上,找回了一丝理智,作势想要溜下床。
“本王言出必行,说了要替你排练一场,绝不食言。”
顾景炎略粗鲁地将她摁在卧榻上,这忽然迸发的力量感并不让人讨厌,反倒让人心潮澎湃。
“不是,这看上去似乎不是什么正经排练。”
沈无忧见顾景炎一直盯着她身上什么也遮不住的半透明布料,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别看啦,你的眼神好像在侵犯我。”
“侵犯?你这用词本王一定要好好批评你,夫妻之间,这种眼神是爱的表现,你怎么能理解成侵犯?”
顾景炎带着薄茧的指腹掠过她细嫩的脖颈,引得她阵阵颤栗。
看着她微微瑟缩的模样,他此刻更加兴奋。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褪去她的衣裳,他很喜欢也很享受透过这雾蒙蒙的薄纱,看这她轻轻颤抖的模样。
她在卧榻上从来不是端庄的。
她妩媚得像个专吃男人精元的妖精,又似娇花迎风而展,总能勾起他最原始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软软...”
情到深处时,顾景炎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嗯。”沈无忧嘤咛出声,算是回应,也算是抗议。
他在这方面的技巧好像在突飞猛进,没一会儿功夫就能将她吊得浑身难耐。
酣战了一个多时辰。
沈无忧才发现卧榻边那条从他身上剥离的粉色半透明亵裤。
她捻着来研究了一下,忽然噗嗤笑出了声:“你方才穿的就是这个?”
“......”
顾景炎即刻夺过来,随手丢到了地上,“不重要,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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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穿得那么骚,我总感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