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我拿你没办法对不对?”宋酩诚讽刺一笑,“我告诉你,我宋酩诚,不止......”
“不止我一个私生子对不对。”宋驰修的脸,黑如锅底,沉沉地打断他的话。
宋酩诚一愣,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宋驰修一步一步走近床边,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咔哒在地面发出的声音,让宋酩诚的心一颤又一颤。
“您猜猜,秦叔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送来最新的消息进展?”
宋驰修一字一顿地说道,眼里满是戏谑。
“你......”宋酩诚嘴唇颤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可怕。
敢把心思打到他身边的人身上,真是毒蛇。
“当初,你不让我找奈奈,现在,我不让你找儿子。这很公平,父亲。”说着,宋驰修渐渐直起身,“您身体抱恙,集团的事情,就别过问了吧,养病要紧。”
这是要软禁他,夺权了。
宋酩诚气得想死死掐住他的脖颈。
当初,要不是宋酩诚,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姜砚溪就是奈奈的事情了。是宋酩诚,让他原本握住的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碎。
现在,奈奈不见了,溪溪不见了......
——
港城。
夜幕低垂,维多利亚港口静谧无声,帆船整整齐齐地停泊着,风帆垂落。海风轻轻吹过,掀起天边的火烧云,倒映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姜砚溪站在港口,望着对岸的高楼大厦,放空心情。
“奈奈。”
身后,姜屿州喊她。
女孩转身,拨弄被吹乱的头发,杏眼含笑:“小叔。”
“怎么来这儿了?”姜屿州拿着披肩走过去,递给她,“白医生到了,我们回去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今天是姜砚溪接受治疗的第七天,在白医生循序渐进的治疗下,加上姜砚溪高度的配合,她的病情有明显的好转。
姜屿州是在姜砚溪出院前一天赶到的港城,在她治疗的这段时间,应琮要忙不过来的时候,就由他陪着。
这会儿,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住处走。
突然,一辆的士横冲直撞上来,差点撞到姜砚溪。
“嘀————”
“喂!扑街啊——厶长眼啊——”驾驶座的司机钻出车窗,对着姜砚溪怒骂。
姜屿州连忙上前,将姜砚溪护在身后,用不太流利的粤语跟司机道歉。
司机离开后,姜砚溪还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目光呆滞。
姜屿州只当她是被吓到了,带着她站到道路一侧。
“还好吗?”
——
北城姜家。
姜砚溪背着书包回到家,满怀欣喜地找了一圈,也没见到爸爸妈妈。
“樊叔,爸妈呢?”她拉着管家的手问道。
被叫樊叔的老人目光躲闪,十分意外她为何会现在回来:“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没多时,姜砚溪便听到屋外传来两声震地的闷响。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平滑着视线看去——
只见爸爸妈妈双双躺在血泊中。
姜砚溪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一时僵在原地。
晚上,姜砚溪独自一人蹲在太平间,那里又凉又黑。还没从失去父母的伤痛中缓过来,樊叔又带来一个十分震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