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昌儒也不想多费口舌,叹了口气,道:“阿琮,明天是昕妍的生日宴会,你陪我去,顺便商量联姻的事。”
庄昕妍是港城庄家的千金,从小和应琮认识,两人还是大学同学。
虽然庄、应两家没有婚约,但看到两个年轻人这般有缘,便想着撮合他们。
这件事,在不久前,应昌儒就跟应琮发讯息说过。
可应琮一直拒绝,也一直拒绝见面。
应昌儒只好来找程锦良。因为他知道,只要是程锦良的事情,应琮就一定会出现。
“不去。”
“你知不知道你都快三十岁了?”应昌儒有些着急道。
这些年,应琮日理万机,根本没有传出过对哪个女孩子动过心思的消息。
清心寡欲。
“我的事,不劳父亲费心。”
应昌儒是骂骂咧咧地离开半山的。
卧室。
程锦良醒来后,警惕地坐起身来,看向四周。
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睡着的应琮。
程锦良心疼无比,掀被下床,拿上一条薄毯盖在应琮的身上。
应琮惊醒。
“你爸说,要带你去参加庄家小姐的生日宴?”程锦良问,“他是不是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的存在啊?”
应琮点头。
“你这样藏着她,也不是个办法。”程锦良道,“要不,我办个宴会,你带着她来,趁这机会,让我也认识认识,好吗?”
因为姜砚溪之前生病,应琮对她一直都是处于最高级别的保护状态。饶是姜砚溪在港城这么久,也没有走漏过一丝风声。
而程锦良之所以知道,全是因为应琮主动告诉她的。
应先生还是港城那个杀伐果断清心寡欲的应先生。
“妈咪。”应琮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且不说他现在还有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即便是有,他也不想让姜砚溪的生活因为自己受到影响。
那些人,如果知道姜砚溪是他的人,定不会对应家如何,但姜砚溪,他们会做到无休止的打扰和挖掘。
——
养和医院。
姜砚溪坐在姜砚书的病床前,讲述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每件事都很平淡,但姜砚溪却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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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叔问我,我对应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姜砚溪一手支着下巴,看着哥哥的脸,自言自语道,“我回去好好想了想,大概是有好感的吧。但是有好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