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溪和谢霜霜坐在后排,应存独自开车前往医院。
几人都没有说话。
感觉到气场很冷,谢霜霜干笑两声,主动挑起话题。
“那个、先生怎么称呼?”
应存不说话。
姜砚溪见了,后知后觉地为两人介绍:“他叫应存,是阿琮的弟弟。”
听到那句“阿琮”,应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随即,姜砚溪又对应存说:“应先生,这是我闺蜜,谢霜霜。”
应存没反应。
谢霜霜见了,有些尴尬。暗想,不愧是应琮的弟弟,这脾气也忒像了吧!
养和医院。
谢霜霜陪姜砚溪在治疗室等医生过来,应存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谢霜霜听了,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到来人,不由得睁大双眼。
只见林霁穿着白大褂,口袋里还插着听诊器。下半张脸被口罩遮挡,只见一双狭长的双眼。
那双眼和谢霜霜认识的大不一样。平日里的林霁,目光是多情浪荡的,看谁都深情,但只有她知道,他从不会对谁动情。
谢霜霜没有见过林霁穿白大褂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工作起来,是什么样子。在她的意识里,林霁只适合流连于万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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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林霁也认出了谢霜霜。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一分。
屋里谁都没说话,显得意外诡异。
应存终究是等不了了,催促林霁给姜砚溪看腿。
林霁这才走到姜砚溪的面前,查看一番后,道:“有轻微的撕裂,上点药,静养几天就能恢复。”
应存不放心:“不用拍个片子吗?要不要打石膏?需不需要拐杖?”
话落,应存和谢霜霜同时看向他。
应存忽然意识到什么,失言片刻后,找补道:“这不是我哥快回来了嘛,要是知道她受伤了,可不得担心。”
“没问题。”林霁没多想,此时,他的脑子里全是突然出现的谢霜霜。
上完药后,谢霜霜正准备带姜砚溪离开,被林霁拦下。
只听他对应存说:“你送她回去。”
转而拉住谢霜霜的手腕:“你留下。”
——
中港咖啡厅。
谢霜霜和林霁相对而坐。
谢霜霜指腹捏着咖啡勺,在杯里慢悠悠地转动,也不说话,时不时地看看窗外的风景。
这间咖啡厅,面临维多利亚港口,此时能看到帆船回港,远处的夕阳染红半边天空。
真好看。
谢霜霜想,这就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唯美、浪漫。
可他这个人,一点也不浪漫。
“霜霜。”他如从前那般喊她,言语里多了一丝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动。
“林先生找我来,不是单纯的想叙旧吧?”谢霜霜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我们结婚吧。”林霁说。
谢霜霜手指一顿,目光有些涣散。
男人的面容,忽然模糊了不少。她猛地吸吸鼻,将那抹泪花强忍回去,极为任性。
“我不愿意。”
“那我们订婚。”林霁说,“我爸妈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