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驰修被送往医院后,警察也随之赶到现场,并对现场进行了勘察。
姜砚溪则等在一侧,随时听候警察的问询。
“去休息一会儿,这儿有我。”姜屿州拍了拍姜砚溪的肩膀,安慰道。
上官七月将姜砚溪扶到休息室,给她倒了杯热茶。
——
银寰大厦。
偌大的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负责汇报工作的郑恒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个字,惹得主位上的男人不适。
这时,江宇急匆匆地闯进会议室,在应琮的耳侧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男人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会议暂停。”
应琮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一个小时的车程,江宇愣是用了半个小时。
抵达长街时,那里一片寂静。
刚下过一场小雨,天还有些阴沉,笼罩着人的不适情绪。
车门打开,应琮赶到休息室。
女孩呆呆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掉的茶。
上官七月见状,想要过去给她重新换杯新的,一走过去,就迎面碰上了应琮。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矜贵疏离,气场迫人。一双冷淡的眉眼,让人不敢持久对视。
从没见过这样贵气的男人。
上官七月一时呆愣,想到姜屿州曾说的应先生。
“我来吧。”应琮开口,看穿她的心思。
上官七月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即便是心里波涛汹涌,面上,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姿态。
小主,
“麻烦了。”
识趣地离开休息室,将空间留给姜砚溪和应先生。
男人径直走到女孩面前,伸手抽出她握在手心里的茶杯。
女孩回神,抬眼看他。
瓮声瓮气的:“你怎么来啦?”
分明是吓坏了,还带着些委屈和难过。
来的路上,江宇将了解到的经过如数转达给应琮。
“姜小姐应该是吓坏了,又差点受伤......”
男人疏冷的眉眼,更加冷峻了。
应琮给她倒了杯新茶,让她握在手里,大手附上,将她拉进怀里,小心护好。
“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应琮仔细地查看,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姜砚溪摇头。
“是宋驰修救了我。”许是怕他吃醋,又补充,“我没有让他救我。我不知道他在。”
应琮亲亲她的嘴角,温声:“我知道,宝贝。”
“他去医院了。”
“流了好多血。”
女孩的脸色惨白如纸,“他们都流了好多血。”
应琮暗暗皱眉,有一瞬间,他有些恍惚,怀里的女孩,纵使是被吓坏的多,但有没有一丝,哪怕一丝,担忧那个男人呢?
他可是豁出命救了她。
“阿琮,我害怕......”姜砚溪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不怕,奈奈不怕。”应琮将人儿按进怀里,耐心安抚,“不怕,有我在。”
“我怕他有个好歹,我欠他一个人情。”
应琮听了,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