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看着李泰拿着砍刀朝自己冲过来,他眼中露出一丝恐惧。
仿佛李泰手中的砍刀,马上就要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汗。他真的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残忍,真的敢砍掉自己的手。
"等等......"薛正品突然轻声说道。
安放的心跳陡然加快,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他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期待,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或者威胁,而不是真的要伤害他。
安放的心一下子放下来,看来薛正品是吓唬他的,他根本不敢这样做,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怎么会有人这样做呢?
他心中暗自窃喜着,认为这一切都是虚张声势。然而,就在这时,薛正品却再次开口,声音冰冷而无情。
"砍掉了,直接冲马桶里。" 薛正品面色依旧不改,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进了安放的心里。
安放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热,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看到自己的手脱离了身体,那个鲜血淋漓的场面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惧,大声喊道: "旗袍在我的床底下!"
薛正品没有等李泰动手,他自己直接掀开席梦思床垫,果然一个大大的袋子呈现在眼前,他急忙打开袋子,秋月设计的旗袍就在里面,他拿起袋子走出卧室,他对李泰说:“这里交给你处理!明白吗?”
“薛先生,明白!”李泰恭敬的说。
……
今天是薛正品驾驶生涯最疯狂的一次,他把油门踩到底,让引擎发出咆哮声,不断地超越其他车辆。他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但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要尽快赶到比赛现场。
秋月的手心已经湿透,汗水顺着指尖流淌下来,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无法控制。
而她额角的碎发也早已湿透,贴在脸颊上,带来一丝凉意。
因为她刚刚看了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是她上场了,她成为笑柄这个在其次,最可怕的是她不仅这次比赛没有任何名次,而且可能给评委留下极差的印象,她将终生失去参赛资格。
薛正品没有直接走到秋月身旁,他而是走到后台用专用挂机给秋月烫起了衣服。
薛正品在整个服装圈没,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但他今天在后台烫衣服,比起他的身份,这更令人惊讶!
“薛总……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烫衣服……”薛正品根本没理对方的惊讶,而是专注的烫着衣服,仿佛对方根本不存在一般。
……
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秋月上场。
秋月坐在后台,感受着心脏跳动的频率,那跳动的声音仿佛比往常更慢一些。
她知道,这是因为紧张和不安导致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秋月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好像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当她睁开眼睛时,她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和冰冷。
她意识到,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的职业生涯,或许就此断送了。
秋月抬头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看到头顶的灯光昏暗而朦胧,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她的眼神迷茫而无助,似乎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遗弃在了黑暗的角落,无人问津。
秋月低下头,双手紧握在一起,用力到手指关节泛白。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焦虑,但却无济于事。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曾经的失败经历,每一次都让她痛不欲生。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这样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