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蕴下一题,钟快没电了,秒针最终会停在几点?3、6、9、12。"
沈蕴重重一叹,似要把心中是的郁闷一吐而尽,"就……"
"蕴蕴真棒,是九点。"
"蕴蕴真聪明。"
沈蕴的嘴还没合上,就被周望接二连三的话夸的一脸懵。
实际上,她要说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他打断。
她要说的是:就这没什么营养的问题为什么要来问她?
"在着火初期,用什么温度的水灭火最快~"
沈蕴瞌着眼没吭声。
"物体只要相互接触就有弹力作用,对吗?"
沈蕴拧了下眉,脸颊偏向一侧。
"只有有生命或有动力的物体才会施力,无生命或无动力的物体…"
沈蕴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见光分解的物质,硝酸,碘化银,溴化银……"
"蕴蕴?"
月色朦胧,高高悬在天空,清冷余晖与夜色相互交融,沉睡中的梦境杂乱无章,似是时空穿梭的缔造者。
清晨夹着一丝凉爽,日出薄光渐浓。
房间里一室静悄悄,厚重的窗帘遮蔽了白日的光,床上的两人相拥而卧,睡的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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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搭在身上的被子,被一条纤长的腿几脚蹬了过去。
燥热感一时减轻不少,密密麻麻的清凉钻入毛孔,裸露在外的皮肤舒爽极了。
紧闭双眼的人轻哼一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压着抱枕,紧合贴切,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无意识的蹭了蹭脸颊,沈蕴迷迷糊糊的想着,即将再次进入梦乡。
警铃一响,身体尚在温软的梦乡中不愿清醒,掌控理智的头脑恍若被人一鞭炮给炸醒了!
沈蕴猛的睁开了眼,身体紧贴温热的触感令她的一颗脆弱的心、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脑海中一片白花花混乱不成形,此刻什么也想不起来。
闭了闭眼小心翼翼的再次睁开,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事实。
她昨晚睡着了!
怎么就睡着了呢?
她睡就睡了为什么会抱着他?
知道是他喝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喝醉断片了。
清楚了自己当下的处境,沈蕴整个人加四肢都是发麻,欲哭无泪,悄摸摸的试图缩回自己放在他胸膛上的手。
沈蕴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轻的移开压在他腿上的那条不听话的腿。
这辈子的做贼心虚劲全用在了此刻。
手腿解放成功,只要把腰间横放的一只胳膊给解决掉,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两人的姿势太过紧密,即使她已经移开了些距离,但腰间的那条胳膊仿佛铁链一般结结实实的把她锁住动弹不得。
沉睡中的人黑发散乱在枕头上,轮廓清晰,鼻梁高挺,睫毛颤了几颤。
沈蕴伸出手颤颤巍巍的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手腕,企图以最小最轻的力撬动胳膊。
纹丝不动。
她有点慌张了,干脆两只手用力掰开腰间的手掌。
腰间一松,沈蕴大喜,正要开溜,谁知不过一秒钟的功夫,她都没来得及动,腰间的那条胳膊一用力,把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再次陷入绝境。
两人间紧密贴合。
沈蕴错愕的抬起头,撞进一双悠悠转醒略带懵懂的黑眸中。
抢先开口,“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