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卖房给许大茂看病,这事儿肯定是瞒不住。
而且,许大茂被确诊为精神病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就在身边。
用不了几天,这事儿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
与其到时候,小道消息满天飞。
还不如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而且,许富贵之所以对阎埠贵说这些话,也是有自己的算计的。
自己要卖房,可现在还没找到好的下家。
阎埠贵怎么说也是这个院的三大爷,认识的人多,说不准还能帮他介绍个买家呢。
阎埠贵听完许大茂的遭遇之后,脸上的惊讶逐渐转为同情,眉头紧锁,不时发出低沉的叹息。
“这事儿,大茂真是......太惨了。”
阎埠贵喃喃自语,随即拍了拍许富贵的肩膀,以示安慰:“老许,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许富贵感激地点点头,眼眶微红:“阎老师,我现在正打算把这院子里的家具搬走,然后把房卖了给大茂凑治疗费。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找个买家,价格公道点就行,我这边等着用钱呢。”
一听这话,阎埠贵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光,可很快就被他掩藏起来了。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认识的人多,肯定能帮你找到合适的买家。不过,话说回来,卖房总得有个价,老许,你这房准备卖多少钱啊?”
许富贵沉吟片刻,心中盘算着这院子的实际价值以及当前急需用钱的紧迫性。
几分钟后,他才缓缓开口说道:“阎老师,您也知道我现在着急用钱。我本来想着这两间房至少能卖个五百块,但现在情况特殊,四百五,四百五我就出手,您看成不?”
阎埠贵听后,心里迅速盘算起来,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微微颔首,故作沉思状:“嗯,四百五,这个价格确实不高。不过,你也知道,现在这年头能一下子拿出来四百五块的人家可不多,我得费些功夫去帮你打听打听。”
许富贵闻言,心中虽有些忐忑,但也知道阎埠贵所言非虚,这年头钱难挣,一下子能拿出大几百块钱的家庭确实不多。
他看着阎埠贵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阎老师,我知道这事儿让您费心了。只要您能帮我找到合适的买家,价钱上我还可以再商量,只要别太离谱就行。”
阎埠贵见许富贵态度诚恳,心中暗自思量,这许大茂的事儿虽然不幸,但对他而言却是个机会。
老大阎解成已经结婚了,住在自己隔壁。
可老二阎解放和老三阎解旷还没着落呢,正好许大茂有两间房,要是能以低价买下许大茂的房子,那以后老二和老三就不愁住处了。
院子里别人家或许一下子拿不出来450块钱,可他这些年靠着精打细算,没少攒钱。
区区450块,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不是许富贵的底价。
虽然450块,两间房,卖的不算贵。
但是,着急用钱就得有个着急用钱的样儿来。
阎埠贵想了再想,还是决定先晾他几天,压压价。
不过,为了防止这两间房卖给别人,还是得给许富贵吃一颗定心丸。
“老许,你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帮你,就这两天一定帮你把房子卖出去!”
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说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