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得知了信的内容后,哭的梨花带雨,她从来不知道爷爷的过去竟然如此坎坷,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是这样的,再她看来,爷爷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和蔼可亲,对自己特别好,经常有好吃的都给了自己,在他记忆中,爷爷把她当作手心里的宝一样,没有让她伤心地哭过一次。
但她却不知道爷爷的过去,是这样的凄苦。
二阿公收起了难过的心情,看了一眼庭堂里的后辈子孙,朗声说到:”今日是的大喜的日子,宗内应该高兴才是,六弟他还在世,虽然我有色一族的族人,不能前去探望于他,但我们知道他就在我们身边,时刻关注着整个宗族,这就够了,我们有色一族并没有散,而且,今天就是我们一族团聚振兴的日子!”
旁山风与燕儿午膳便在有色族内吃的,他们受到了整个宗族人的欢迎和款待。
“这可是你说的,我以后不给你鞠躬行礼了,也不叫你大人了,而且我比你大一岁,你该称呼我一声哥才行。
你们是不知道,这两日我被你的官威给压得实在喘不过气来,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恨不得找块豆腐给撞死,自卑的不行啊!”
离开有色巷后,通过阿公安排,三人此刻已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互相之间以兄妹相称。
有色延宾一手搭在旁山风肩膀上,一边吃着梨子一边说,三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延宾哥,阿风哥,今天是燕儿最开心的一天,我感觉这良城好好玩,不仅有梨子吃,还有各色各样的坊肆铺子,燕儿我太开心了。
只是现在午时才过,我还要玩,延宾哥,你之前说的那些东门什么的,到底在哪里?好不好玩?”
燕儿一边拿着稣梨糕,一边吃一边兴高采烈的说。
有色延宾一听东门,他的眼睛就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同时又装作非常神秘的样子,特意清了清喉咙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这便说的是东门!”
燕儿与旁山风听得糊里糊涂,他二人自从跟了阿公,学的尽是处世的经验,阿公却不曾教过他们诗典字集。
燕儿挠着头发,想了一会,愣是没明白有色延宾说的东门啥意思,便扑棱棱着眼睛问:“延宾哥,这东门到底啥意思?它的好玩在哪里?”
“燕儿妹子,嘿嘿,你不知道,这东门的好玩,那哥哥我再给你说一句,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有色延宾摇头晃脑地说着,似乎那东门真的有他思存的什么人一般,显得格外兴奋。
旁山风与燕儿还是摇头表示不明所以,旁山风说:“怎么听起来美女很多的样子啊!”
听了这话,有色延宾突然一手拍在了旁山风的肩膀上,说:“嘿,兄弟,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