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为师无事。你方才所言可是属实?”
“师父,徒弟可是亲眼所见的,他们不但开了剑坊,名字就叫天机坊,而且……而且把阳亭的招牌给拆了,大肆改造。”
丑槐听了丑木的话后,顿时神色愤怒非常,大喝道:“天机坊?开门立户,好你个旁山风,刚来夷城就跟江通过不去,出不了丑街,整日里窝在丑街之内,而今竟然敢将阳亭的招牌给拆了,真不知天高地厚,看来你们是想整日里窝在天机坊里了。
丑木,你听好了,最近要多加留意一下那旁山风等人,为师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天机坊能开到几时,还有要时刻留意丑街的细微变化。”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
“什么,那旁山风将阳亭的招牌给拆了?这个消息可属实?”江通诧异的问。
“大哥,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如今阳亭已经不在,你看我们是否再杀回去?没了阳亭这个龟壳,看那小子还往哪里躲?”
江通慢慢地品着手里的美酒,眼神飘忽不定,他眉头一皱,摆手对属下说:“不可,此事颇有蹊跷,上次我们去了阳亭一次,结果被人赶了出来,而且连人都没见到。
你不觉得怪异吗?”
“大哥你……你是说丑街的那位还就在丑街?”
“除了丑街的那位,我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够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驱使整条街的人。
不过,令我万般想不通的便是丑街的那位,与这旁山风有何渊源,我等曾多番打探,他旁山风不过只是一个新入夷城的无名小卒,丑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他?”
那属下听了江通的话,眼睛瞪大,惊道:“大哥的意思是,难道……难道丑街的那位是想借这旁山风之势再起东山?”
江通一口喝尽了杯盏中的就,道:“此事不无可能,所以,我等还是小心行事,丑街的那位,自有人去对付,我等目前还是低调点,不妨做个坐山观虎斗的雅士,等局势明朗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你是说阳亭被人拆了?”
“回禀主人,正是此事。此次拆了阳亭的人正是一直居住在阳亭里的那个新来的小子,旁山风。
他不但拆了阳亭,而且还开了一家剑坊,叫做天机坊!”
伊风回道。
伊风口中的主人,似乎永远也看不够墙上的那把剑一般,头一直盯着那把剑看。
“天机坊?哼,气派倒是不小。不过这此次拆了阳亭,确是一招妙手,实也,虚也?竟令本主看不透了。
伊风,你可探得其他街主有何动作?”
“回禀主人,到眼下为止,还未有其他街主有何动作。”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妨等等看,待时局明朗一些我们再做定夺也不迟,毕竟,我滕寅街能够败你丑街闻一天第一次,就能败你第二次。
伊风,听令,命你去寻个机会去会一会那天机坊,探探虚实。”
“是,属下遵命,这件事情,属下一定办妥,以解主人之忧!”
在另一边旁山风正与众人为天机坊的开张而高兴之际,殊不知此刻整个夷城的眼睛都看向了他们这一间铸剑坊,而且麻烦也将随之而来,来得比任何人想象得都快。
下午未时刚到,麻烦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