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旁山风顿时又觉得这星流果然还是大家子弟,修养不坠八翼飞星矢之名,便也与那星流见了一礼,互相别过,并言后期之望甚重。
待那星流走了后,旁山又环顾了一番整个铸剑室,心中又有了几分欢畅。
而这时目光突然瞄到了之前星流趟着的磨剑池,顿时嘴角起笑,屁颠屁颠的走到了池旁。
只见旁山风看着那幽幽的一池水,先是笑了笑,猛地也跨了进去,学那星流躺在了池里面,也想泡个凉爽。
哪成想,当他一屁股坐在水中后,突然感到一阵寒彻之意袭来,顿时又站了起来。
“这……这水还真凉啊,那星流果真没有说错!不过这到底究竟怎么回事,这大炎夏,这池子里的水怎么就跟冬日一般,寒彻入骨。
即便是也中,气温有所降低,但也不至于这般吧?莫非不是这水的问题,而是这池底的石槽不成?”
旁山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又再次忍着冰凉之水,将右手探入水底,摸了摸池石。
“果然,果然是这池石的古怪,入手极凉,似乎这池中砥石是由寒石所制,怪不得会有此奇效。而那《剑工录》中似乎也曾提到寒石对于所铸之剑不仅有降冷之效,更有淬炼之功,看来这阳亭原主人姚彧果真深谙此道。
只是可惜,本想在这池中泡个长澡,现在看来别说泡个半个时辰,即使三个一刻两刻钟,也非得感了风寒不可,这也难怪那星流泡了一会,匆匆便离了此地。
罢了罢了,还是回去洗洗睡吧,明日抓紧赶工要紧。”
旁山风一边说,一边出了那磨剑池,抖落了身上的水渍,便朝着自己的屋舍行去。
“公子,你还没有睡呀,怎么一个人……公子为何全身湿漉漉的,这是何故?”
正当旁山风朝着屋舍行去之时,路过二进院的石亭,却被郑茹与白素素看到了,郑茹见到旁山风一个人不知从何处而归,便搭问了一句,可是还没问完,见到走到近前的旁山风全身湿透,顿时又好奇起来。
“哦,原来是白姐姐和茹儿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素素一听旁山风又喊自己姐姐,顿时心情便不好了,别过身去,理也不理旁山风。
倒是郑茹一见旁山风就笑靥相生,一幅欢喜之容:“回公子的话,屋舍里闷热难耐,我与白姐姐在这里乘凉呢,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像是刚淋了一场大雨似的。”
“哦,你问这个啊,刚才本想泡个冷水澡,但那池水太过森凉,我承受不了寒意,便想回屋舍休息,反正这暑也已经解了!”旁山风道。
“公子不会说笑吧?这酷暑炎热之夏,怎么会有高寒之所,我跟素素姐此刻正是闷热难消,正想找一处消暑之地哩!”
“茹儿姑娘慢说,我怎么会说笑?这可是千真万确之事,不信我带你们前去便是,一看究竟。”
茹儿正要说话,却听到杨广的声音道:“公子这时要一看什么究竟啊!”
旁山风三人一转身看到杨广与丑木二人穿过假山也来到了亭中。
旁山风一看是二人,不答反问,一口同声的道:“你们怎么也全身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