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雾漩涡中的雪豹说完就要催动冰蔓,想要一举冻死旁山风,不让他在动那剑鞘一下。
然而这时候,旁山风红着眼睛突然回首冲着雪豹笑了笑,道:“畜生,你永远也休想得逞。”
旁山风说完猛地右手用力,将那剑鞘甩了出去。
那把剑鞘被甩出去后,在空中打着转,但当它被抛到冰瀑剑上面之时,突然爆出了一圈亮光,那亮光照见冰瀑剑后,顿时让那剑身之上的寒雾漩涡倒旋起来,而随着那漩涡的倒旋,四周的寒雾自己旁山风身上的冰蔓都在极速的退却。
而这时那漩涡中的雪豹突然惊恐的对旁山风说:“臭虫,豹爷今日栽在你手里,是不会甘心的,终有一日豹爷一定会杀了你,以报今日之仇,你等着,豹爷我还会回来的!”
随着那雪豹话音落下,那倒旋的漩涡猛地极速一收,顿时将那雪豹的身影收入了剑身之中。
一切变得安静,太阳此时也从窗棂照进了屋内,整个屋舍里似乎刚刚被洒过水一般,潮湿而温凉。
那阳光刚好照在旁山风的脸上,他疼痛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惊魂未定,只见他看着不远处那把冰瀑剑静静的躺在地上,而此时剑身之上已然套有一把剑鞘。
旁山风忍着剧痛冲着那冰瀑剑道:“雪豹?”
整个屋舍里除了他自己的嘶哑之声外,再无他人之声。
旁山风好奇,又轻声道:“雪豹?豹子?畜生?”
旁山风一连叫了三声,依旧没有人回应,这让他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正在旁山风对眼前之事莫名其妙之时,他屋舍的门扉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凌岩。
凌岩先是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感觉这间屋舍有些奇怪,只是到底那里奇怪他却一时间说不上来。
但当他一眼看到旁山风一个人躺在地上时,便赶紧跑过去将旁山风抱到了床上。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躺在地上呐?”
……
旁山风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之后做了一番说话的口形给凌岩看。
凌岩一边询问旁山风一边在旁山风四肢上抓捏,然而当他不论碰到旁山风身体的哪个不位,旁山风做出的反应都是疼痛。
看了这些情况后,凌岩突然明白了,他知道这又是旁山风的老毛病又犯了。
虽然凌岩只接触过一次,但他知道,旁山风一旦身体发热后,接下来都是将要病躺一段时间,而上次他一躺就是近一个月。
“公子,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你别担心,好好在此安心静养,外面的事情有大伙撑着呢!”
旁山风见凌岩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朝着他眨了数次眼睛,表示赞同。
而这时,凌岩突然看到冰瀑剑跌落在地,便走了过去双手拾起,还喃喃的说:“奇怪,这把剑怎么跌在了地上?公子,我把此剑给你放在床头,这把剑可是一把灵剑,我们以后就要靠它了,千万不敢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