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楚离忧道“打扰公子了,你让小道们送汤的那户夫人今日搬走了,请问以后这汤是不是可以不用炖了?”
此事本来不用来问询楚离忧的,奈何楚离忧捐献的功德实在太多,厨房里做饭的师兄看在功德的份上觉得有必要与楚离忧说一声。
楚离忧左手握着的剑一紧,“何时走的?”
小道士摇里摇头“昨日晚膳时送汤都在,小道问过道观大门前打扫的师弟,并未看见夫人她们从入门处离开,想必走的是后门。只是不知道是昨夜离开的还是今日清晨离开的。”
楚离忧听的脸都黑了, 忍着心里的不悦,送走了道士。转身便去了沈湘君住的院子,里面空无一人,什么也没留下!
鹤白此时寻来,看了一眼空荡的院子,又看了看面色难看的楚离忧,低声道“鹤守一应该留的有线索,属下这就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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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忧冷着脸,看着白霜未退寒气逼人的院子。沈湘君只怕昨夜就已经离开了,要不然绿植上的白霜不会留到现在。
“她不顾自己的身子,宁愿折腾一番,也要防着我,真就如此的恨!”
鹤白不敢应答,低着头心中暗叹道,若是爷早知会有今日,会不会后悔当初与沈小姐初见时就为难人家,到后面又伤人至恨。
“你躲不掉的。”楚离忧冷着脸道,随即收敛神色,看向鹤白道“派人去寻!”
鹤白立即应了下来,随即道“暗卫给爷寻来名医来来治手,还请爷回院子,沈小姐的行踪属下这就去查 。”
楚离忧此时的脸已经看不出喜怒了,随即转身出了沈湘君住的院子。
大夫看了看楚离忧的右手,让人按住了,经验十足的挑开了新结痂的上手,替楚离忧衔接这经脉,道“若是公子早些来寻老夫,也不必多吃今日这一道苦来。”
楚离忧面皮紧绷面色微白,一粒粒冷汗从额头上落下,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大夫留下药便走了,楚离忧靠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重新包扎的右手,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此时守着囚车的暗卫入了院子,低声禀告道“昨日午时,沈小姐带着她身旁的赵姨去看了常三小姐,给常三小姐送了两床新褥子和一堆干粮和水,还外加许多零嘴。有好些零嘴好像还是爷买给沈小姐,这些可需要属下拿回来送还给沈小姐?”
楚离忧冷着脸,沉声道“她一个囚犯倒是快活。”
暗卫眼神带着询问的看着楚离忧,不知道是拿还是不拿。
楚离忧冷声道“干粮和水流留着,新褥子和零嘴没收,身为囚犯,就该过囚犯该过的日子。“
暗卫收了常凤栖还没捂热的新褥子,留下了原来那条已经用脏用旧的褥子,零嘴也没收了,当把东西还给沈湘君时,却发现道观中已经没了沈湘君的人影。
暗卫瞬间明白爷为什么会冷着张脸了,也不敢再去多问。兄弟几人私下便把零嘴分的吃了,褥子也留着自己用了,完全不敢把这些东西拿到爷面前晃。
鹤白带消息回来的那一日,守在楚离忧院中的暗卫像是看到了救星一半,热情的把鹤白迎了进去。
暗卫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没带好消息回来,我劝你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