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论在旁也加入劝阻。
无奈,池晏只好坐了下来,然心中却慌乱不已。
木兮一听这话,脑中灵光一闪,好似明白了什么,随之狠狠瞪向池晏。
福公公带碗筷来后,木兮便让所有人退下休息了。
屋内只有四人,身份皆高贵,可没有君臣之分。
池晏此时心崩得紧紧的,一口气都不敢喘,直直坐立着,一眼不放过的看木兮面上的表情。
木兮浅尝一口,神色微顿,随之又尝了另一道菜,看了池晏一眼,与之同时脑中回想起了她刚来第一天时池晏的行为。
呵呵呵,果然是她的好徒弟。
池晏感受到脚上的痛感,便明白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了。
木兮一脚踩在池晏脚上,用力碾压,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然,木兮自认为重的力度于池晏而言,如同挠痒痒。
“师尊,疼。”
可是,木兮不见池晏痛苦的神色,却见越来越大的笑脸,气得又瞪了他一眼。
最后无法,无奈收回脚,不再理这碍眼的家伙。
池晏知道,这一件事,便如此了结了。
凤涓涓看了池晏许久,久到怀疑自己的记忆。
宁思论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的行为,醋意大发。
从两人见面以来凤涓涓就一直都在悄悄的看,如今更是光明正大的看,可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尖锐的目光,心里的醋意怎么也挡不住。
“凤涓涓!”
再看把人眼睛挖了!
这一声倒让三人同时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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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凤涓涓这时还没反应过来。
回应对方的只有咬牙切齿,“他脸上有花吗?你看这么久?”
对此,木兮一脸看戏的表情,然作为被看的人,池晏此时无措又尴尬,拉着木兮的衣袖,表明自己的清白。
“感觉见过他?”
虽然这样说,但她终于在这一刻想起了他究竟像谁。
可是明明记得他是个人类来着,不应该还活着,而现在萦绕在周身微弱的灵力,明显不够使其容貌不改,即便容貌不变,可这骨骼的变化好似也不大,还往小缩了。
为什么呢?
凤涓涓不明白,没等她思索,就被宁思论泼了冷水。
宁思论明显不买账,“这句话你对很多人说过了。”
思索无果,凤涓涓直接问池晏,“你是四十年前和殿下一道的那个人类?”
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他只想道一个人……
池晏……
又是池晏!
“不是。”
池晏不想和凤涓涓有什么关系。
凤涓涓也不气馁,她可不相信这两人没有什么关系,便直接问木兮。
“殿下,他是当年和你一起去火黛城城郊火山的那个人吗?”
木兮点头。
“果然啊,我就说我不会认错人的。”
两人的话却把宁思论弄迷糊了。
“什么四十年前?别说四十年前,十年前小池还是个孩子。”
他再怎么长,也不能平白多出二十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