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您在让五小弟搬家之前,先提醒一下我好吗?” 善宇叹了口气。与他等弟子不同的是,他们师尊的五师弟是一名影卫。他虽然也学了一些医术,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远处监视他们的主人,保护他。
刘行医笑道。“这只是证明很多人都想得到我的头。”
“主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单于听了师父的话,有些无奈。更何况,他的师父已经不再年轻了。他们会发现很难继续和他一起旅行,因为他已经很老了。
匡生推门走了进去。承受着药浴的疼痛,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刘行医,他心中一惊,但旋即抱拳迎了上去。
“掌握。”
“你忍耐得很好。” 刘行医见匡神病情好转,点了点头。“等你体力足够了,我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我就让你跟着我。”
“是的主人。”
见少年依旧一脸矛盾,刘行医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你们自己解决。”
“是的主人。”
单于在后面看着,摇了摇头。他不想卷入其中。这个问题还是让他们两个最小的晚辈自己解决比较好。想想看,其他人的背景也各不相同……
他们中的一些人仍然没有解决他们的问题。
他只希望他们不要最终把剑指在对方的脖子上。
……
日子就这样静静地过去了。
很快就进入了隆冬,气温越来越冷。南洛正在想风傲司什么时候回来,快一个月了,爷爷喊他们来。
“爷爷,什么事?”
“封家传来消息。” 南老爷子看向风傲快。“你妈妈病了。”
风傲快的脸色几乎立刻就变了。他的周围,弥漫着一股杀气和担忧的气息。“爷爷,我想立刻回封家。”
“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收拾好你的东西。”
“是的,爷爷。”
三个孩子很快就到了自己的住处。南华安排萧云和慕颜跟着她,楚月和冉则留在后面。他们的任务是在此期间保持该季度的清洁。
当他们冲出去的时候,刘行医不知怎么听到了风声,也准备了一辆马车出发。
于是,两拨人就在城门外相遇了。
“少爷,您要来吗?” 南华惊讶的问道。
刘行医笑道。“首都有点脏,我觉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还是挺好的。”
旁边骑马的单羽差点翻白眼。他的主人只是借这个借口离开了京都,因为有人知道了他的位置。他原本不想离开,因为南华在京城,他想教她很多东西。
既然她走了,他自然也要跟着走。
刘行医的车厢里,坐着狂神。他看了一眼另一辆车厢,然后扭头看向另一边。他根本就不想和南家的任何人有任何来往!
“阿姨不会有事的。”南洛低声说道。
风傲快没有说话。风家住在风城,距离京城只有几天的路程。消息是今天早上才传来的,但他的母亲一定病了好几天了。
南华看着风傲快,拍了拍他的肩膀。“训练地点比较近,敖司表哥肯定是先到了风城了。”
“嗯。”
“你怎么知道训练地点在哪里?” 南洛更加惊讶了。
南华眨了眨眼睛。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有先验知识吧?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本来就很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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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
猜测?
另外两人听到南华的话,顿时哑口无言。非常不负责任。然而,他们却选择不说话,因为他们根本不想谈论这件事。他们更担心的是南司乔的情况如何。
他们都害怕最坏的可能性。
“快点!”
外面的仆人也在催促马匹走快点。使者是单独一人,但他们使用的是马车,所以速度无法达到一致。大概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风家所在的风城。
三个孩子都很安静。
到了晚上,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停下来。他们不可能催着马不停蹄地跑三天三夜,除非是想杀马。还别说,会很累。
“我们会短暂休息一下。” 南老爷子看着嘟着嘴的孙子,有些无奈。“敖快,我们还需要休息一下。”
“我知道,爷爷。”
他们带的仆人不多,如果强行赶马的话,他们会累死的。更何况,如果强行出去,他们自己恐怕也活不过这一夜。
那里有很多危险。
“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南洛拉了拉风傲快的衣袖。
“好的。”
南华把下人送来的食物拿过来给他们吃。这是他们匆忙准备的简单的肉干和一些米饭。味道勉强过得去,但总比没有好得多。
三个孩子吃饭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风傲快和南洛在马车旁的小帐篷里休息,南华则睡在马车内。无论如何,这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刘行医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子,他们正忙着搭建帐篷。“睡在车厢里就可以了,不需要搭帐篷。”
“主人,我们呆在车厢里会很挤的。” 单于没有停下摆马车的手。
“你给阿深准备药吧。”
“是的主人。”
正在做帐篷的狂神,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说得无言以对。他沉默不语,看着眼前的帐篷。他一个人要如何搭建帐篷呢?
他的主人显然不会帮助他。
拖船!
帐篷从侧面被拉动,狂神就看到一个小女孩拉着另一边搭起来。她抬起头,看到狂神已经停了下来。她的目光淡漠,但看他的眼神却让他以为她在问他:“你为什么停下来?”
狂神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继续整理帐篷。
做完之后,南华就若无其事地回到了队伍中。她简单地跟主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她想休息一下。
“你怎么看着花师妹?” 单于端着碗递给匡神。“喝这个。”
“嗯。” 狂神接过碗,一饮而尽。当他感觉到这有多苦涩时,他的脸扭曲了。
“你忘了味道吗?”
“和以前一样。”
“去休息吧。” 单于被狂神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逗乐了,他看上去就像是吃了天底下最苦的药一样。他把碗拿回来,稍微洗了一下,然后收了起来。
狂神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没有说话。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