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寒思索着回道:“花朝节前一日,属下去成衣铺给大人取衣服时瞧见的。”
那岂不是二十多天过去了?
泱肆想了想,自己确实已经有近一月没有见到阿烈了。
难道她真的出事了?
泱肆心头不由得一跳,江衎辞见状,赶紧道:“多派点人跟上去,把云山围起来,现在就去。”
“是!”
凛寒领命离开,泱肆抓着江衎辞的衣袖想了良久,“不行,我得亲自去云山。”
江衎辞握着她的手,安抚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现在先回去睡一觉,明日再上去。”
他抬手,指尖轻柔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听话,明日我陪你一起。”
凛寒不在,江衎辞亲自驾马,把泱肆送回皇宫。
亲眼看着她走进去,他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国师府,换乘快马,直奔云山。
.
深夜的云山,却是人潮涌动。
十四阁的人已经将这里围了一圈,凛寒带着人在外围又堵了个水泄不通。
黑暗中,凛寒听见骏马奔驰而来的声音,忙拔出剑防御,看清来人后,才把长剑插回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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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怎么跟来了?”
江衎辞跳下马背,“里面什么情况?”
“十四阁的人已经潜进去了。”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云山背面,有一条小道可以直接骑马而上,前面就是云山的竹林,竹林下曾是私藏火药和少女的密室。
江衎辞往里看了眼,“你先进去,找找殿下的侍卫在不在里面。”
“是。”
凛寒进去后没一会儿,里面传来打斗声,江衎辞示意其他人围进去。
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凛寒从竹林深处走来,怀里抱着一个人。
走近了才看清,他怀里的人身上盖着一件外衫,头发凌乱,裸露在外的脖子和脸全是淤青和伤痕,昏迷不醒,已是面目全非。
凛寒脸上的神情很复杂,但眉宇间更多的是愠怒,语气里除了难为情之外,还有咬牙切齿:“大人,她是女子!”
江衎辞一瞬间明白了,此前有关于这个侍卫的种种,还有泱肆对此人的态度。
难怪她此前会说霓虹有和阿烈一样的眼睛,原来是因为两人皆是女子。
“他们简直就是畜生!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方才在暗室里看到的场景,凛寒就一阵反胃。
他无需细说,江衎辞也猜出了大概。
“王琪抓到了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人再一次惹火,江衎辞有些头疼,本来泱肆整日就已经忙得脚不沾地,现在又被添堵了。
“你带着她跟着十四阁的人去寻春院,让那儿的人照顾好她。”
泱肆尚未从梅妃病逝的阴影里完全走出来,现下这个状况,真是又给她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