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走回去,“没喝多,放心。”
“真的吗?”
她不信,别人成亲新郎官都免不了要被灌很多酒,喝得满脸潮红。
“真的。”
他轻声却又坚定地回,与她相对而坐,泱肆觉得他在看着她。
可是半晌不见有动静,她只好喊他:“莫辞。”
“嗯。”
他回,还是没动作。
泱肆顿时有些刺挠起来,“你想就这样和我坐一晚上?”
对面无声,他握着她的手,许久才道:“泱泱,我一旦揭开,就不能停了。”
泱肆没听明白,他已经松开了她,抬起手来,指尖卷起盖头一角,轻轻向上揭开。
他看见她的时候,泱肆也看见了他。
他真的很好看,明明不像女子那样施粉黛,却如被精心修饰过一样,有让人甘愿倾心的魅力。
关键是,他竟然用这样清冷的脸,却又满是柔情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你。
泱肆没忍住,凑上去吻一下他的唇,在上面留下了红艳的口脂。
岂不是更像个美人了。
还没来得及促狭的笑,就见对面的人眼神变得莫测,俯身重新吻下来。
以往他亲她的时候,都会抱着她,或者捧着她的脸,这一次却完全没有,他几乎是有些猛烈地吻她,吻得她撑不住他的力道,向后仰去,倒进柔软的床榻。
他还在继续亲她,泱肆也揽着他的脖子回应,口脂被蹭得两人嘴角都是,更显情迷。
缠吻中,他摘下了她头顶的凤冠,手掌扯散腰间的衣带。
泱肆好像知道他说的不能停是什么意思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莫辞,还没吹灯……”
他退开,伏在她上方,垂眸看着她,眼里染上了浓浓的水汽,声音低哑:“你不是怕黑吗?”
她是怕黑,但是这种时候,这么亮堂怎么行!
看她憋得小脸通红,江衎辞无声笑了笑,拉下床头的红帷帐,稍稍隔绝了一些外头的烛火。
但这红纱帐,被烛火映在里面,半明半暗,红波摇晃,气氛便也就更加旖旎。
欲盖弥彰。
昏红的视线里,该看见的还是十分清晰。
泱肆偏头,把脸埋进被褥,抑制自己的某些声音。
被他拉开被褥,拨开凌乱汗湿的发,倾身湿热的亲吻。
直吻得她气息不匀,他才放开,掌心分明温凉,却四处点火。
泱肆晕晕乎乎的,被他抱进怀里,耳朵贴在他赤裸的胸膛,摇晃着听那里面有力的跳动。
有人说,这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