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整个人被难住了。

她怎么知道？

那是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她怎么知道？

“你们是来确定是不是我爷爷所做，现在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你们可以走了。”

周宸：“看来你刚刚没有好好听话，我想知道，这个东西在当年被谁买了。”

南乔见少女的脸憋得通红，开口说道：“你给我们行个方便，也是给你自己行方便，兴许对你爷爷有好处。”

这个时候屋里一个咳嗽的声音响起：“阿静，什么人？”

“爷爷，是两个年轻人，说是要让你看个吊坠，我看那个东西确实是你做的。”

“让他们进来吧。”

里面苍老的声音响起。

南乔和周宸这才被允许进去。

碧山大师的年纪真的大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

浑身病得没有二两肉。

南乔看着对方精神萎靡的样子。

眉头蹙了一下。

老头的时间有限了。

她示意周宸长话短说。

“你赶紧问吧。”

周宸摊开了手心，里面是一把平安锁。

碧山睁着浑浊的老眼看了看，眉头直接拧了起来：“这个年头好长了。”

“大师，你还记得做了几个这种款式吗？”

碧山吹了吹胡子。

喘得厉害，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样的款式在当年哪里能做几个，都是一个一个出售的。”

“这就是订制款。”

“当初周家和柳家一人与一个，一个做半个月。

刚好能够交工期。

“柳家？”

“对，周家，京都最大的周家，现在还屹立不倒。”

“这是柳家的还是周家的？”

碧山大师看了看，说道：“周家的。”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周宸说道。

碧山大师哼了一声：“你以为这个东西好做？这是手工的，一笔一划雕刻出来的。”

能够确定是从周家出来的，对周宸来说，就是一个线索。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老人和目光看着周宸。

突然眉头蹙了一下：“你……跟你爸爸长得很像。”

南乔：“……”

他们甚至都没说是谁的儿子。

“碧山大师，当年你见过那个买你平安锁的人？”

碧山大师点头：“嗯。”

南乔马上问道：“那碧山大师能不能跟我们讲讲当时是什么情况？”

碧山大师摇头，老眼浑浊：“太远了，记不起来了。”

九十岁的老人了。

而且，前段时间摔了一跤，躺在床上已经小半年了。

他对外一律称在老家养病，就是不想让人过来打扰他。

少女站在后面，扶着老人躺下：“你们要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现在赶紧走。”

南乔离开之前还拿出几颗药。

和一张药方：“要是不放心，找个老中医看看这张方子，再决定要不要用药，但是要快，你要是今天给老先生用药，或许还能撑一撑，要是不用的话，明天你就找不到人了。”

少女不相信。

等南乔走开。

她直接把南乔给的药和药方全部都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

南乔和周宸来到了外面。

她看着周宸。

周宸沉默半晌后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其他的我再查一查。”

南乔问道：“现在知道一个周家，你还要做什么？”

周宸突然一笑说道：“老虎嘴里拔牙。”

南乔笑：“那记得带上好工具。”

今天走这一趟，印证了周宸心里一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