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调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刘雨打断:“娘你头上的伤是那个将士弄的?还有上次你摔到地上的时候,奶奶脸上和手上的伤是你弄的?”
刘雨虽然讲出了事实,但眼神却写满了渴望,渴望宋念能够否认。
对于刘雨这么敏锐,宋念还有些意外。
不过让他失望了。
都已经聊到了这个程度,宋念也不会再扭扭捏捏,点了点头,把受伤落水、床上偷袭的事情完整的讲了遍。
站在房间里的刘调,手臂僵硬地垂放在身侧,由于紧握拳头而指尖发白,呼吸从他的鼻孔中急促地呼出,胸口剧烈起伏,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了似的,声音里满是怒火:“怎么能这样?”
“爹和奶奶怎么能这样!”
“娘你幸幸苦苦把我们养大,对奶奶那么好,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难怪,难怪奶奶那里明明有一大包银子,却说没钱!”刘调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到达了咆哮地程度。
“什么钱?”刘雨下意识问。
“我今天去奶奶房间找信的时候,发现她房间里有一兜银子,起码有五十两。”
“怎么可能,会不会是二哥你看错了,奶奶哪里来的钱?要是奶奶有钱,为什么不肯给奶奶请大夫,还看着大嫂卖嫁妆?”
“我怎么可能看错,奶奶就是想眼睁睁地看着娘死!”提起此事,刘调简直咬牙切齿。
自六岁入学,刘雨所学皆为儒家经典,古代教学本就死板,哪怕他现在才九岁,那些儒家圣言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塑造了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使他信奉仁义礼智信、行孝悌忠信。
宋念讲述的这些事情让刘雨的认知产生了动荡,小脸煞白。
越想越气,刘调转身就想去找刘母。
不等宋念开口,刘雨就先拦住了他:“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我要去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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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你别拦我,你要是再拦着我,小心我揍你。”望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刘雨,刘调努力按耐着脾气。
但是刘雨就是不放手。
就在刘调准备动手的时候,宋念喊住了他:“刘调。”
猛然被喊全名的刘调立刻就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宋念,表情有些愤懑不平和委屈。
虽然宋念死之前也二十八了,但她的二十八和宋二丫的二十八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的二十八感觉像是刚刚大学毕业,还是个孩子,甚至都没做好结婚、成为别人妻子的心理准备,更别说成为几个孩子的妈了。
对于刘调的小孩子情绪,宋念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先无视:“刘雨你为什么不要刘调去找你们奶奶?”
“我,这样不合适……”刘雨犹豫道。
“为什么不合适?”宋念想知道刘雨对这件事的态度,然后才能决定以后怎么对待他。
“奶奶毕竟是长辈,依照古训,哪怕心中有疑,亦应恪守孝道,不可失了礼节。”刘雨微微低头,小声地说完后,接着补充:“而且”
本来刘调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