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去鸣山寺,韦芹也动身起来,麻溜去换衣服。
章熠没有骑他炫酷的机车,太冷了。
即便要戴头盔,仍然会有冷风从缝隙中钻进去,刮得脸疼。
他们两个人坐地铁去的。
光是地铁人就够多的,很拥挤。
章熠人高马大,护着她在角落里撑出个空间来。
韦芹是细软发质,出门的时候扎了个马尾,现在松松垮垮搭在后脑勺,有些不舒服。
她抬脸示意章熠把她额头散下来的碎发给拨弄开。
见她头发因为人多拥挤而散乱开,他还在笑。
章熠对她的头发突然来了兴趣,伸手抚着她的细发,在指骨绕了两圈后瞥到她耳后。
他说:“一会儿我给你梳。”
他说到做到,一出地铁就拉着她去旁边扎头发。
韦芹坐在凳子上,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等章熠梳头。
章熠没做过这事,没什么经验。
但他会学习。
他非常自信挑了个漂亮的公主头,大手开始在她头顶作弄。
不过,事实证明,梳头这件事还是需要经验的。
他的力度没大没小,扯的韦芹眼皮都在往上挑,紧得头皮痛。
她赶忙叫停,把头发解放出来。
她嘶着气,抬手将头发抓回来:“够了够了, 我自己来。”
而章熠僵了手脚,做错事了一般垂眼盯着她,小声道歉。
韦芹也没跟他生气,他也没长过长头发。
她利落的重新扎了个马尾:“没事。”
“走吧,上山。”
鸣山寺在北市很有名。
韦芹没有宗教信仰,但对这些很尊重。
章熠同样如此。
山不算高,也不陡峭。
一个半小时就能爬到山顶。
不过冬天爬山,人很笨重。
韦芹爬到一半就开始气喘。
她这两个月每天都在室内,少有运动,体质差了许多。
反观章熠,和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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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羡慕。
“我背你。”他在她面前蹲下,示意她靠上来,“上来。”
韦芹没动,踢了踢他的脚:“我自己走。我想锻炼锻炼。”
虽然累,但脑子里装满这些累,精神反而纯粹起来,没空想别的事情。
等一步一步挪到山顶,从山顶俯瞰而下,胸口的郁气一同呼出,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韦芹理解为什么运动是解压的好方法了。
她的笑容发自内心,明媚凝实,在章熠眼里格外耀眼。
章熠跟着笑了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韦芹在山顶的亭子里坐了很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