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在车上,明绣又羞又急,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半晌,压在自己身上的大掌却似如来佛的手掌般,让她怎么用力也翻不了身去,这时她却不敢再大声呼救,有些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周临渊,你快放开我!”
这青天白日的,两人正在马车里头,外头有赶车的人,还坐着元禄以及元本二人,连尤嬷嬷等人也跟在后头的马车上,如果有谁掀开了车帘子,那她也不要做人了!
周临渊却不管她的叫嚣,反倒极认真的低垂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用玉冠束住,明黄色的带子系在下巴上,两鬓旁还一边垂了一根明黄色带子,两头都穿了玉珠,瞧起来丰神俊郎,如神仙中一般一般,避时不管她使劲儿挣扎,一边拉下她的小裤,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滑不丢手,肌肤犹如上等的凝脂般,摸起来就好似嫩豆腐一样,他这时扯出玉瓶木塞,一边倒了些雪莲玉髓在手上,见明绣还在挣扎个不停,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屁股。
原本只想让她安静一点让自己上药,谁知这一下却反倒拍出了别样韵味,心神也随着那雪白的起伏微微晃荡而不平,忍不住又轻轻拍了几下,他一时间有些恍神,眼神也变得危险了许多,感觉到手掌下头明绣身子不安颤抖,这才有些回过神来,忍不住定了定心神,知道这时不胡闹的时候,因此提了提她细腰,将她身子翘得高一些,这才看仔细了,将手里的冰凉液体轻轻的抹在她伤处。
明绣脸色火红,犹如天边的晚霞,忍不住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腿上,听他闷哼了两声,忍不住正有些得意间却感觉到周临渊双手已经放在她腋下,微微用力将她提了起来,嘴唇已经堵了上来,狠狠亲吻了一番避才在她狠狠拍打他胸口时将她放开,两人刚一分开,都一阵气喘吁吁周临渊的眼神有些危险,如果说明绣以前还看不懂这种眼神,那么经过昨晚已经十分了解他心中的想法,忍不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才赶紧将裙子放下去。
她一屁股坐在车厢里头,这里面也铺了兽皮地毯,坐上去不光不会冷,而且又暖和又软绵,如坐在云端般比之车上的坐垫也不遑多让。
周临渊见她白了自己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无限,像在撒娇一般,脸上挂着欢畅的笑意,也不管她恼怒的表情连忙凑了过去一道替她整理裙子,被她拍了手掌好几下也不气馁,反倒越加兴致勃勃。
只他属于帮倒忙的,明明快整理好的衣服,他总会在帮忙间‘不经意,的又将衣领扯乱,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肚兜,衬着皮肤越发的白皙透明,让他看了不由眼睛发亮挨了明绣好几个白眼也不减兴致。
眼见着自己快整理好的衣服被他这么一帮忙又乱了套明绣连忙手忙脚乱的把他推开,一边辛苦的坐到一旁去腿根处虽然上了药,不过仍旧疼得厉害,只多了丝凉悠悠的感觉,比刚才舒适了许多,她一边背转身子,一边努力颤抖着小手将衣服重新拉拢,动作越想快越快不了。
周临渊还在一旁虎神眈眈,等下他真要狼性大发,外头有人听着,万一有人掀开帘子进来,那多么的尴尬,明绣想也不敢去想。更何况马上就要到皇宫了,如此胡闹等下她还要怎么见人?
大概也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周临渊也没有再厚着脸皮纠缠上去,反倒懒洋洋的靠在马车厢里头,饶富兴趣的欣赏着明绣穿衣掌整理容颜的模样,看到她侧脸映照着乌发,因为已经嫁人成亲的原因,她发髻已经挽了起束,同她少女时相比,别有一股诱人的风味儿,坐在车厢地板上头,细腰间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曲线,看得他又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她腰一把,惹来她怒瞪,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两人闹了一阵,明绣虽然宁愿坐在车厢地板上,也好过靠近周临渊以免这人狼性大发,可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刚整理完就被人轻松的拉进了怀里,不过见他发誓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以免弄乱她衣物等会儿进宫时不妥,她这才放心了些。
马车向着缓缓移动,不多时紫禁城的样貌已经出现在眼前,明绣这时悄悄掀开了一丝车厢的帘子,看到外头那高大坚冷的城墙,以及边上守城的一大队士兵,每人脸上都带着冷色,给这座古老的皇城增添了几分冷肃,远处露出来的建筑能看到上头还盖着彩色的琉璃瓦以及朱红色的院墙,在在彰显着这座都城的不凡。
她虽然看得起劲,不过却也不敢将帘子掀开了,从仲嬷嬷等人的提醒中,她知道贵妇人有不少的规矩要讲,并不愿意在这时冒了人家忌讳,因此只稍稍看了一眼,就将帘子放下,安心的靠回周临渊怀里,感觉到他两条手臂水糙似的又缠绕了上来,她也没有去瞪他,反正瞪了也没用。
太子殿下的马车也许众人早就认识的,因此连盘问都没经过,就一路顺通无阻的进了皇城,明绣心里微微有些激动,这还自己第一次实地参观皇宫,而且今日还要面对不少的娘娘以及自己的婆婆,虽说两人已经见过一面,可那时自己还不她儿媳妇,心情自然不同,现在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感觉气虚了一些,有些紧张的整理了好几次头发,直到周临渊有些好笑的将她搂进怀里,她紧张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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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皇宫就快要分道扬镳,她得要进宫觐见皇后娘娘,而周临渊则要先去拜会皇帝陛下,过后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