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盛帝皱了皱眉头,对她没完没了想要收拾明绣又在她身边安cha钉子的事情有些不满,不过冯氏借着这事儿占了先头,他却不好一口就驳了,因此沉吟了半晌没有出声,皇后那边却有些不满了,这样冯氏在她这儿安cha钉子制衡监视她平常生活也就罢了,现在主意竟然打到了儿子身上,她再也不能容忍的,因此见没有一口答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深怕他嘴快答应了,赶紧说道:“这就不劳贵妃娘娘cao心了。,臣妾在渊儿成婚之时就派了两个嬷嬷去教导太子妃规矩,成婚之后也一直留在她身边,两位嬷嬷都宫里的老人儿了,她们想来懂得也不会比贵妃宫里的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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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盛帝忍不住瞧了她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眼里露出温柔的光芒,望着她道:“皇后这事儿处理得好。”
“好什么好,姐姐既然派了嬷嬷过去教导太子妃,怎么到现在为止也没瞧见个规矩出来?”冯氏却有些不满了,忍不住一下子开口道。
隆盛帝冷不妨的被人打断了话头而且当着妻子儿子儿儿的面被她堵了话,忍不住有些薄怒,冷冷望着她喝斥道:“朕瞧太子妃规矩极好,反倒冯贵妃你好似越来越放肆了”
帝王一怒,冯氏心里一惊,自然知道自己惹了不快,这么些年来虽然对自己不时常温言软语的哄着,可却从来也没逆过自己的意,这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一喝,她忍不住有些傻了,呆呆的说道:“,您…”
隆盛帝却也不再看她,这些年来冯氏的手越伸越长,态度越来越过份,她在宫里作大也就罢了,可这时竟然想将手伸到儿子身边,他做的这一切都为了儿子,如果现在还依着她的意,那自己这些年的忍耐又有什么意思?而且这时候也应该给她一个警告,不然冯氏迟早会起疑,毕竟冯氏的态度太过嚣张,而皇帝纵容的态度又好像太过了,过犹不及的道理隆盛帝比谁都明白,因此这时存心想要教训冯氏,也不管她哀凄凄的唤着自己,虽然冯氏人生得极美,可再美的东西看了这么些年也该腻了,更何况他江山在手,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他心里又从来没真正爱过她,她的眼泪对隆盛帝来说,如果不因为其它因素,根本就不会使得他多停留一刻。
帝王心冷硬如铁,这时转头望着脸色不善的周临渊,深怕儿子因为儿的原因给冯氏没脸,乱了自己的阵脚安排,因此连忙开口处罚她:“冯贵妃回长秋宫反省一个月,中间如果没有朕的口喻,不许再随意出入”这话已经相当于软禁,冯氏娇媚的脸色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望着有些陌生的皇帝,说不出话来。这一招并不陌生,其中有许多受宠的妃子就被她以这样的手段关了她们禁闭,等到再出来时,皇帝已经早就不记得她们了,宫中最不缺少的就美人儿,许多美人就败在了这一招看似平常简单,实则不见血毁人的手段上头。
事已至此,冯氏就算再不甘愿,也黄怀半请了出去,临走时不甘的眼神还在隆盛帝身上留恋,只隆盛帝目光却投注在妻子身上,两人难得相处一刻,平时他不被冯氏拉着去了长秋宫,就为了保护皇后,不使她因自己的宠爱而被冯氏更下毒手,因此常常去了其他妃子的殿院,这时借着儿子请安的事儿过来一趟,对冯氏的目光自然没有再注意。
临走时,冯氏身边的少女忍不住恨恨的瞪了明绣一眼,将这姑娘看得莫名其妙,随即又释然,猜想着她应该因为冯氏的原因所以与她不对付,往后只要离她远一些也就罢了,只那目光里头的悲痛与阴狠却使得她莫名有些不舒适,好似自己落了什么事儿没注意到一般,可想想自己以前除了周临渊确实与皇室中人再无瓜葛,因此也就作罢。
原本周临渊夫妻二人应该留在坤宁宫等到用过午饭才回去,只发生了这么一档事,而且周临渊也感觉到妻子在自己手弯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知道自己昨夜放纵,她根本就没休息,因此这时借着冯氏的机会准备打道回府。
皇后虽然有心想同儿多说一会儿话,她心里原本对明绣就有好感,今日见她将冯氏睹得说不出话,还让她吃了亏,这种情况简直史无前例,使她对这姑娘更加的有好感,而明绣之前对付冯氏的手法虽然简单,可却十分有效,见冯氏吃亏,在大快人心的同时,她也有心想让儿再多停留一些时间,两人能交流一些看法,往后以免自己时常对着冯氏那种娇媚而又讨人厌的容颜说不出话来,只随即想起那冯氏已经被关了禁闭,有一个月时间出不来,自己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往后再找时间召她入宫也就,想到这儿,也就释然,也就点了点头,虽然有些舍不得儿子,不过见他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也就只得作罢。
皇帝正好顺理成章留下来同妻子用餐,见儿子识趣的告辞离开,更乐意,连情面上的挽留也没有,就让身边的黄怀赶紧将两夫妻送了出去,虽然早就有心想走,不过见着这当爹的答应得如此干脆,周临渊依旧抽了抽嘴巴。
等到坐上了回程的马车,明绣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双腿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眼皮儿也酸涩,浑身跟被车辗过一般的难受,幸亏周临渊说要回家了,不然怕在坤宁宫她就得支持不住出丑,这时见昨晚的罪魁祸首正不停的替自己揉捏着肩膀,也就舒坦的靠在他怀里,随着马车缓缓的转动,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只这一觉刚迷迷糊糊没睡多久就被周临渊叫醒,他看着眼前神色还有些慵懒的佳人,虽然不忍心叫醒她,可这时京城,而且今日又他和明绣刚成亲的第二日,外头多的人盯着他们,这时他就算想放肆一下也得关上了门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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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摇摇晃晃的明绣扶下马车,两人进了府门又钻进小轿里头,一路晃悠悠的抬进了内院,在外头时明绣困得不行,可进了院子睡意却又突然没了,想起在宫里遇着冯氏以及那个清丽绝伦的少女,忍不住心里有些讶异,仲嬷嬷两人上来将她外套除去,在外头走了一圈也有些累了,春夏秋冬等因为早上的事情这时被带了出去现在还没回来,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侍候着,周临渊在一边看着两人斯条慢理的替她脱衣裳,忍不住挥手将她们赶走,自个儿凑了过去。
这时屋里好几个人,除了仲尤二人之外,还有好几个婆子在侍候着,她也不怕周临渊乱来,任由他替自己除去外套,虽然里头只着了两层单衣,只是屋里烧着地龙也不觉得冷,她犹豫了半晌,还等到洗完脸和手之后,秉退了众人问周临渊道:“坐在冯贵妃旁边的女子是公主吗?”
周临渊点了点头,心里对明绣问起这话有些了然,猜想着定然七公主哪里没表现得当,让明绣瞧出了端倪,只这事儿他却不准备向明绣直说,怕她因此心里埋下阴影,对二人往后生活有影响,因此一边拉她坐到c黄边,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漫不经心的道:“你管她是谁,昨晚没睡多久,今儿出去我瞧你脸色不好看,我们睡一会儿吧,中午再起来。”
明绣虽然脑子里还有些迷糊,不过想到他说的也对,那位公主对自己眼神不善应该源自冯贵妃的关系,所以才对自己怒目相视,只眼光里头带着痛恨却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只明绣想起自己又没惹到她,除了周临渊同她兄长有利益相关的纠结外,其余事情应该八竿子也打不到自己身上,如果真为了这些事,那自己躲也躲不了的,多想无益,反正已经嫁了这个人,现在就想置身事外也不行。
想到这儿,她心里不由有些烦闷,想起自己梦想中那种悠闲自在的生活,好似因为周临渊而离自己远了,忍不住又有些抱怨:“嫁你之后麻烦事情多了好多少,那冯贵妃一瞧就不好打发,今日因为我告状而被处罚,怕不会善罢甘休了。”
周临渊眼里闪过冷光,一边抱着明绣细腰,微微用力就将她抱进c黄内,一边走了几步将c黄幔放了下来挡住,双手一勾将想要躲到c黄铺内侧的小妮子困在怀内,拉了被子替她搭在身上,摸了摸她脑袋这才怜爱的说道:“你放心,到时候冯氏出来之后会有事做,不会急着想找你麻烦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明绣一听来了兴趣,忍不住撑起身子,将下巴搁在掌心上头,尖细的下颚越发的小巧圆润,见周临渊只望着自己笑不说话,忍不住有些羞涩,又有些甜蜜,拍了下他胸口问道:“这话怎么意思,你快告诉我!”
她这么轻微的动作,胸口斜斜的衣领处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大片肌肤来,里头水红色的肚兜十分勾人,隐隐约约能瞧着下头白皙的隆起,两根细细的带子瞧着不堪一拉,若隐若现十分馋人。
周临渊眼睛里露出亮光,忍不住隔着衣衫向那绵软处咬去,听到她惊呼以及喘息,两人都浑身一颤,只他好歹知道收敛,昨晚放纵过后今日替明绣上药时瞧见伤处已经红肿异常,这时他就算再冲动也得忍住,因此咬了几口之后将自己脸挪开,见明绣脸色晕红,眼睛里好似蒙着层水雾,星星点点瞧着就惹人怜爱,他忍不住下腹一紧,赶紧将她抱了下来伸手按住脸蛋,喘了两声低沉道:“睡一会儿,不然等下就没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