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或许没错，我是个狠辣之人，为了巩固地位，我可以不择手段。”

黎雁回顿了顿，还是问出最想问的问题：“祸布津若真的臣服他，是臣服于你，还是臣服于我？”

“祸布津臣服于你，你臣服于我。”

南羽毫不犹豫地答道。

虽早知答案，但黎雁回还是萌生出一股挫败感。

可这一路走来，都是南羽在为她保驾护航，黎雁回又有什么可挫败的？

不过，黎雁回不甘罢了，她也想证明自己，证明他不是一个只会靠南羽的花瓶。

但黎雁回如今，又不得不靠南羽。

这种极其矛盾的心理下，让其日渐憔悴。

“如果……哪一天我不听话了，你会把我换掉吗？”黎雁回问出这个极其敏感的问题。

“不会……”南羽笑道。

黎雁回一愣，这个答案是她没想到的。

“我只会把你杀掉。”南羽补充道，笑的是那般和善。

黎雁回：“……”

“我看你才是最心狠手辣的那一个。”黎雁回苦笑道。

“我要的是南陌听话，你若听话，我可以扶持你为女皇，你若不听话，我只会找人将你取而代之。”

南羽平淡道，但每一个字眼却又是那般无情。

“南将军，当真是杀伐果断。”黎雁回强颜欢笑，随后说道：“我可以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

南羽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觉得我如何？”

黎雁回忽然问出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让南羽一懵，随后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黎雁回面无表情道：“南将军既要两国通婚，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我，在我心中，南将军也是最好的夫婿人选。”

“你？”南羽摇摇头：“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

“那也未必。”

黎雁回说完这模棱两可的话后，就离开了。

南羽也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

两天后，未见祸布津想要卷土重来的迹象，大概是被打怕了。

不过，南羽也不可能就这样干耗着，所以准备主动出击，集结大军就朝着姑颅山方向行军！

祸布津仓促组织大军，慌乱迎战。

首当其冲的，便是几十头冲过来的战象。

但结果可想而知，被密密麻麻的炮弹给打散了……

祸布族人一个个看见大祁士兵就心惊胆战，甚至不敢正面迎战，有的直接缴械投降。

南羽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打到了祸布津的大本营。

然而，此地早已人去楼空。

不过看看祸布津逃窜的方向，南羽却胸有成竹。

祸布津逃跑的必经之路上，南羽早已派黎雁回设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