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时候,一半是水一半是酒,帅阿龙、辜雄豪和阿吉照得喝得很嗨!
最让人惊讶的是,到了第10天,他们喝的已经不是酒全是水,但他们还在喝、还在醉!
这——
这就令人费解了!
九块金把自己的头发都快薅掉了,愣是没想明白:喝水也能喝醉?
疯婆娘不发疯的时候变成了景星庆云,她恍然大悟:他们喝的不是酒,是人生!
如果此刻帅阿龙还保持清醒、他肯定会不停地撇嘴:哪有那么玄乎?本少爷只是想喝酒而已。
还有一个人在喝酒。
一个女人。
喝闷酒。
一个满头白发自称为“白毛女”的年轻女人在喝闷酒。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小小的储物袋,但里面的东西很贵重,贵重到可以令东洲大陆的修炼界为之疯狂!
没错,那是稀金。
能让修炼者快速提高修为的稀有金属。
“你再三嘱咐我不要用稀金修炼,为什么余国良和卢飞雁用了稀金修炼却都好好儿的?”
“百朵金花家族,呵呵,百朵金花家族,当初聚如一团火、现在散似满天星,可笑啊可笑!”
“扈飘萍,不,白毛女,最可笑之人是你自己!”
“……可笑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的可恨之处在哪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那样对我?”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曾经的扈飘萍现在的白毛女没有炼丹,没有修炼,她在喝酒。
不,用疯婆娘的话来说就是,她喝的不是酒、是人生。
如果扈飘萍此刻清醒,估计会翻白眼:屁,老娘在犹豫是不是吸金——用稀金来修炼!
、、、
阿吉是年轻的未婚人士,被抓去玉女峰而变成了非处-男,修养了十几天之后他食髓知味只觉得骨头发痒,很是怀念那男女之事,在半醉非醉之间向辜雄豪笑道:“豪哥,老这么喝‘素酒’没意思,把你的花魁女人叫出来,我们喝花酒,怎么样?”
帅阿龙醉眼朦胧:花酒?什么花酒?
辜雄豪严词拒绝:“姑娘可以玩弄,母亲不可亵渎!”
在他眼里,生了孩子的女人是母亲,没生孩子的女人是姑娘。可以用姑娘来陪酒,但绝对不允许用一个孩子的母亲来跳脱衣舞!
他有两个女人曾经是青楼的花魁,但现在都生了孩子,她们不再是姑娘,是“为人母”——姑娘可以玩弄,母亲不可亵渎——辜雄豪虽然混蛋,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阿吉不死心,醉眼看帅阿龙:“你那两个女人没生孩子吧,把她们叫进来?”
帅阿龙正在纳闷什么是花酒,酒里泡了花吗?他还在想“姑娘可以玩弄、母亲不可亵渎”的意思,辜雄豪却再次严词拒绝:“朋友妻不可欺!”
两次被拒绝让阿吉有了借酒耍疯的借口:“喊你一声豪哥是给你面子,真以为你牛逼上了天?一个凡人,敢藐视仙人?”
“凡人仙人都是人,你小子喝了酒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