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恭顺站在一旁,又添了一杯热茶在苏运昌的面前。
只见苏运昌端其热茶,脸上依旧不温不火的模样,淡淡开口:“母亲思念芷儿,今日想接回芷儿去府中看看。”
正当两人说起苏芷的时候,木寒夏便故意侧头,一阵惊呼。
“世子爷,世子妃,你们怎么过来了?”木寒夏一脸惊异和好奇。
她像是个懵懂之人似的,这才继续开口:“世子妃,方才大公子说苏夫人思念您,还想着让您多回去看看。”
木寒夏站的笔直,不卑不亢,看模样不太像是说假话的样子。苏芷这才有些放心,原来是母亲思念她,所以这才让兄长过来亲自接她回家看亲。
看来是她多想了,想必是母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详说。
偏偏被这凝露这般污蔑。
她脸色有几分难看,随后将目光落在凝露身上,呵斥道:“你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竟然这么污蔑我兄长与木寒夏?”
凝露顿时心慌,她赶忙解释着:“不是的,世子妃,奴婢只是怀疑木寒夏不正常,这才多问了几句。”
她死死瞪着木寒夏,她明明安排的不是这样!
木寒夏也趁机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一张脸上满是泪痕。
“凝露姐姐,你怎可污蔑我与大公子!?”
凝露简直百口莫辩,她仓皇不已,惊慌失措的为自己辩驳。
“不是这样的,木寒夏肯定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是昏迷......”
刚说出口,凝露吓得当场闭了嘴,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她脸上闪现惊恐之色。
“不是不是......”
木寒夏这时已经抓住了她话里的错漏之处,轻笑一声:“凝露姐姐是如何知道我昏迷一事?”
众人这才一惊,萧谨言的眸子眯了眯,他刚刚一直在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会儿倒是皱了皱眉,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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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世子爷,奴婢跟苏大公子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我们被人打晕在这竹林里。”
“就在刚刚不久前,我们才苏醒过来,而且凝露居然知道奴婢与大公子是昏迷,看样子这件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否则,她又怎会这般笃定奴婢与大公子是为不洁的关系。”
凝露惊恐,立马跪了下来。
“世子爷,奴婢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给奴婢大的胆子,奴婢也是不敢做的啊!”
木寒夏却不顾凝露的话,反而朝着苏芷福了福身,道:“世子妃,奴婢昨夜是从您的院子离开的,如此时辰,奴婢断然是不可能有机会再出府邸,还请世子妃明察。”
经过木寒夏这么一说,苏芷倒是想起来这一回事,当即点了点头,也明白凝露这是想利用她,到时候让萧谨言弄死木寒夏,顺便厌恶自己。
“你确实是从我的院子离开,此话不假。”
苏芷想了想,立刻朝着身后的小厮,冷冷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方才不是说木寒夏与我兄长亲密无间,耳鬓厮磨?”
小厮一下便慌了,顿时就跪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何就演变成这般模样,顿时磕头求饶。
“世子爷,世子妃,都是凝露指使奴才做的,她给了奴才五十两银子,故意让奴才这么说的!若是主子们不相信,可问一问凝露身边的丫鬟小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