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木寒夏也是这么给他研磨的,如今换成了李成,他怎么哪儿哪儿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李成也瞧出了萧谨言的心思,他自小就跟随在萧谨言的身边,自然对他的想法都了如指掌。
所以,他也是跟在萧谨言身边最久的人。
“世子爷,其实奴才觉得寒夏姑娘不是这样的人,或许,避子汤一事只是一个意外,是有人陷害也说不定,不如奴才去让木寒夏过来给您解释一番?”
闻言,萧谨言眉头一冷,扭头朝他看了过去,神色冷冽。
那双骇人的眸子,带着几许冷漠,看得李成浑身发抖,正想说什么,就被萧谨言的声音打断,吓得他不敢在多说。
“一遇到木寒夏的事情,你就这么替她说话,她是给了你多少钱?”
李成抿了抿唇,赶忙跪下,说不出的恭敬。
“奴才没有这个意思,世子爷,奴才只是觉得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奴才知晓您是因为寒夏姑娘才会这般心不在焉,可奴才自小便跟着您,不愿意看您这般样子,世子爷既然对寒夏姑娘有意,大可让奴才去查一查这避子汤一事,或许真有蹊跷。”
“奴才不愿看见世子爷心中难过,此事关乎世子爷的子嗣,关系重大,一定得要严厉核查。”
听到这话,萧谨言瞬间将手中狼毫笔丢到桌上,脸色愈发冷清,呵斥道:“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话?”
“世子爷......”
“闭嘴!如此置喙主子的话,你可还知自己是什么身份?”萧谨言一甩衣袖,呵斥道:“滚出去领罚。”
李成无奈,只能恭敬应了一声。
“奴才知道了。”
李成被打了十大板,特别疼,但好在并未伤及筋骨。
......
梅兰院内,云桥手里提着食盒,走到门口,将两锭银子放在门口的守卫手里,随后就喜盈盈的进了院子。
她脸上划过一抹笑意,进来后便温柔地喊了一声:“寒夏,听说你受了伤,我这心里有些担心的很,带了一些补药过来看看你。”
话音刚落,陈嬷嬷就从屋内走了出来,一把拦下了云桥。
云桥自然是认识陈嬷嬷。
毕竟陈嬷嬷在魏王府那可都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明面儿上是教导规矩,实际上却是将人暗地里折磨的不成人样。
云桥对她心有忌惮,可她还是笑盈盈地亲热起来。
“原来是陈嬷嬷,怎么有空来这梅兰院了呀?”
她平时里就是端的一副好模样,所以陈嬷嬷对她的态度倒也没有那么差。
毕竟云桥却是很会做人,在下人与主子们之间周旋,手段很是不错。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院子里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世子爷可是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允许来这里,你这是塞了不少银子吧!”
“嬷嬷,你可别声张,我就是过来看看寒夏身体怎么样了,听说她受伤了,我这不就拿着一些补药过来看看,我人微言轻的,月例也不多,这个镯子权当是我孝敬您的,您就当没有看见我,成不?”
陈嬷嬷很是受用,轻车熟路的将镯子收下,拍了拍云桥的手背,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