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却执意坚持己见,声音冷淡的不像话。
她朝着萧谨言看了过去,委委屈屈的坐回了床上,即便冻得瑟瑟发抖,可依旧还是固执的哼了一声。
“这件事情我没错,凭什么要我低头。”
说话间,她脸色变的有几分委屈,脸上更是露出几抹难过之色。
她如今都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可萧谨言却依旧对她不闻不问,如此,让她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萧谨言也是倔的很,两个人互相犟,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闹得不欢而散。
清荷走回屋子时,正好碰见走出来的萧谨言,她正要行礼,可没想萧谨言却直接走了出来,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梅兰院。
只有清荷不知所措,她快速朝着房间里走去,见木寒夏躺在床上,这才快步朝着她走了过去,这才将怀里的一封信交给了她。
“这是方才你哥哥让人送过来的信,你看看都写了什么。”
一听这话,木寒夏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站起身,接过清荷手中的信件看了起来。
只见信封里面说着木寒舟决定要入仕途,若是木寒夏实在困难,就再等一等他,等他混出名堂的时候,一定会将她接出魏王府,到时给她自由之身。
对于木寒舟的话,木寒夏自然是会相信的,只是眼下她不能再给木寒舟添麻烦了。
再则,她也想到一件事,如果木寒舟决定要入仕途的话,那自然是少不了萧谨言的帮忙,只有她留在魏王府里,她才能寻求萧谨言的帮忙。
只不过,如此一来,她恐怕就真的走不掉了。
而且,她就算离开了魏王府,自己又能去哪儿呢?
回到木家吗?
就算木家愿意让她留下,可她真的能留下吗?
左邻右舍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给淹死,到时候还有可能会连累父母,还会让木寒舟的仕途受到影响。
既然这样,那她又何必多此一举逃离出来?
思来想去,她似乎已经决定了某种想法。
清荷见她的脸色这般难看,瞬间就走上前去,安慰道:“寒夏,你这是怎么了?我瞧着你脸色并不是很好,可是信里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你难过了?”
“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心里不舒服,不过,我很好,没什么事情。”
她神色淡然,扬起笑容强撑着身子,抬头看向清荷,轻声道:“你扶我去写一封回信。”
“好。”
清荷上前将木寒夏扶着去了书桌旁,她很快就给木寒舟回了一封书信,上面只不过寥寥几句,说的全都是她在魏王府过的很好,让父母亲与哥哥不用担心,尽管去入仕途。
她的不好没有透露半点,如此,就连清荷都心疼的要命。
木寒夏哪哪都好,就是太倔强了。
如此可是会吃亏的,想到这几日的遭遇,清荷心里都忍不住胆寒,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如同地狱。
“好清荷,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出去,一定要送到我哥哥手里,如此我这身子骨不方便出门,能乞求的,只有你了。”
“姑娘,你与我还客气什么,我是无论如何都会帮你的,你且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