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听了,啐在地上,道:“我呸,还清清白白,我看是奸夫淫妇吧!你俩要是一点关系没有,他干嘛跟疯了一样找你?还把我木哥搭进去!我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说着,他上前一步举起手就要打到陆鸣雪的脸上。
陆鸣雪惊慌地后退几步,便听到镇国公沉声道“住手”。
刘正只能悻悻收了手。
“属下这一路上都想弄死她给木哥报仇,可毕竟是国公您说了要的人,这才忍住了。还请国公在事成之后,将她……”
站在镇国公左侧的男子不满道:“你话太多了。”
刘正脸色一白,像是刚发面自己说了什么似得,忙半跪下来请罪。
镇国公的吊梢眼始终逡巡在陆鸣雪的身上。
他有些费解,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真的能将卫封寒迷得神魂颠倒吗?
陆鸣雪道:“我遇上你们,算我倒霉。”
“为什么卫封寒会
驿站大堂内,陆鸣雪和刘正一前一后地站在中央,面对着镇国公。
镇国公的左右两侧分别列两队,站满了人,活像是衙门审案似的。
陆鸣雪这几日,不敢吃得太饱,每天只有半个炊饼充饥,眼下站着都有些发飘。
但她坚决不能坐下,更不能半跪在地上。
在这些人眼里,她是卫封寒的脸面。
这些人最想羞辱的就是卫封寒,只要她示弱,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上来踩她的脸。
所以她绝对不能表露出一点怯懦。
刘正比她好很多,毕竟他是押送“犯人”的人,吃得好点也能说得过去。
他将这一路上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出来,包括他和刘木怎么绑架了她,又怎么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从城墙的狗洞里面钻出去。
经过粉饰的地方在于,事情发生的时间,以及最后刘木被抓,而他带着陆鸣雪成功逃了出来。
半真半假的谎言最难识破,果然,镇国公提了几个问题,刘正对答如流之后,他便沉默下来,似乎在思索什么。
陆鸣雪站在这群男人中间,身形瘦削,却倔强地微微扬起下巴看向镇国公。
“你们抓我过来,是想用我威胁卫封寒?你们做梦!我和他,根本是清清白白,没有一点关系。”
刘正听了,啐在地上,道:“我呸,还清清白白,我看是奸夫淫妇吧!你俩要是一点关系没有,他干嘛跟疯了一样找你?还把我木哥搭进去!我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说着,他上前一步举起手就要打到陆鸣雪的脸上。
陆鸣雪惊慌地后退几步,便听到镇国公沉声道“住手”。
刘正只能悻悻收了手。
“属下这一路上都想弄死她给木哥报仇,可毕竟是国公您说了要的人,这才忍住了。还请国公在事成之后,将她……”
站在镇国公左侧的男子不满道:“你话太多了。”
刘正脸色一白,像是刚发面自己说了什么似得,忙半跪下来请罪。
镇国公的吊梢眼始终逡巡在陆鸣雪的身上。
他有些费解,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真的能将卫封寒迷得神魂颠倒吗?
陆鸣雪道:“我遇上你们,算我倒霉。”
“为什么卫封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