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秋漫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尼玛,他怎么那么好哄!!
“不看不看,保证不看!”给台阶,秋漫漫也就下了。
那么好几页都是写着他的不满,有几行甚至力透纸背。
他怎么忍下来了?
【可能是因为他太爱我了。】
秋漫漫这样思索着。
司濯:……还真被你给猜对了。
在她自己给自己戴高帽子的时候,司濯起了点别的心思,意兴阑珊抚着她的长发。
趁其不备低头吻了下来,时隔多日不见的亲吻,是亲密,也有惩罚的意味。
秋漫漫唔了几声。
【救命啊,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不会换气的死人即将出现。】
司濯低笑,改为轻啄着她的脸,“秋漫漫,你真有意思。”
“我……我一怒之下乐了一下,你下次亲之前要取得我的同意。”
“……嗯。”
无伤大雅,反正亲到了。
他下回不会问。
问了就不可能亲到了。
秋漫漫捂着唇,恼怒地想:能不能温柔一点,嘴巴都要肿了。
她哀怨的眼神刚要和司濯对上,余光中地面上好像有三四个礼盒摆在卧室一角。
这里是司濯的卧室,装修风格简单,略显空旷。
因此,她能一眼注意到。
“司濯,那……”秋漫漫指着礼盒,“是不是我的礼物。”
“等到周三就是你的。”
“到头来还是要送给我,能不能让我提前看。”秋漫漫小幅度摇着他的手臂。
司濯闭眼,再睁眼时,眼底毫无纠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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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个好不好?”
“你亲我一下。”
秋漫漫握拳,天天都是亲亲亲亲。
他肯定就是恃宠而骄。
她踮起脚尖亲了他的脸,严肃声明,“这也是亲。”
司濯:“亲了也不给你看。”
秋漫漫愣了,想挣脱他去看礼物。
可惜男女之间力量是存在差距的,她被司濯搂腰抱住出了卧室门。
然后——
司濯锁上了门。
【锁门?你防贼啊!】
司濯不否认,“这就是防贼。”
此话一出,司濯身形微愣。
秋漫漫一甩手,准备洒脱离开,蓦地又想到,不对劲。
刚才她根本没有说防贼,为什么司濯要那么回应她?
司濯泰然自若从她身侧走过。
秋漫漫抱住他整个人,“司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比如,你其实有什么金手指?”
“我刚才有说什么吗?你就回那句话?”
“金手指怎么说?”司濯一脸不解。
秋漫漫绕到他正面,观察他的表情,见他真不懂。
【难道我和司婵一块录制节目,脑子也变笨了?】
【果然,傻气是会传染的,都怪司婵。】
秋漫漫烦躁地想。
司濯温声,“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我去吃松子咯。”
秋漫漫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转身笑着下楼。
司濯暗暗舒了一口气。
差点自爆了。
他有种预感,绝对不能自爆,不然以后就可能听不见她的心声了。
刚端起一盘松子,吃了一口的秋漫漫就看见小诗。
小诗不高兴地问,“漫漫姐,前几天司肃联系我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