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没了,我这份底气都会在。”司濯嘴毒起来完全不留情面。
【嘶,好凶残。】
秋漫漫刚在心里想完,一道视线就投射到她脸上,是司濯看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控诉她怎么人都来了,话不说一句?
秋漫漫步子一挪,躲在了时至深背后。
[哈哈哈哈哈哈小怂包。]
[秋漫漫不会心软的,面对这么多个男人她也受得住。]
[真的很烦看见秋漫漫慢被众星捧月,难道我们司婵不配吗?]
[???楼上是不是司婵粉丝,怎么哪里都有你们。]
[司濯刚才的眼神:你有本事看戏,没有本事说句话?]
萧则与转眸,眼尾余光中出现那道颜色亮丽的衣摆,是秋漫漫。
她显然不想参与进来。
这样的表现在萧则与眼中看来,是妹妹置身事外想看他们谁更能力更强。
也就证明,她根本不会偏心谁。
哪怕是结婚的司濯又能怎么样?
照样得不到妹妹青睐。
“司总到了而立之年,说话狂妄一些也能理解,早晚有一天,你还是要恭恭敬敬站在我面前叫上一句哥。”
观众:哥??难道……
秋漫漫步子一下就迈出来了,这句话可太让人误会了。
“萧则与,你让司濯叫你哥哥?虽然你年纪是有点大,但他就是死了,也不可能叫你哥。”
秋漫漫说了第一句公道话。
萧则与面无表情看着没心肝的妹妹:“……”
萧则与:什么也不必说了,全都在眼里。
时至深也走到了司濯身边,语气怀疑:“你爸妈去世多年,当初你家那部分的家产全给你了,也没见私生子出来争。”
“可萧则与的话说那么肯定,他不会是你爹妈某个人搞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秋漫漫插进来,“萧则与年龄都比司濯大了,如果真要那样……”
事情可就麻烦了。
司濯左右手都没闲着,先是用力给了时至深的后脑勺一掌。
后又戳了戳秋漫漫的脑袋。
司濯一张脸上写满抗拒嫌恶,“没有的事。”
萧则与:“等着瞧。”
[时至深就是我的嘴替。]
[吃瓜有一个时至深,一个顶俩。]
[也不怪他们的脑回路,换做我我也这样想。]
[哪个大豪门里没点乱七八糟的事呢。]
裴懿托着腮,一时间忘记跟司濯对峙。
这段修罗场以萧则与放狠话,落下帷幕。
裴懿转身离开,在生活小屋不远处,环顾四周无人,拨通电话。
“我有一个大胆的怀疑,”裴懿的直觉向来很准,“姐姐的亲人,说不定已经找到她了。”
电话那头的手下:“秋小姐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
“这你别管。我会尽量早点拿到样本,你拿去做鉴定。”
那头应了。
裴懿立在树荫下,两指夹着手机玩转,脸上的笑容愈发兴味。
一旦有了这个猜测,再联系起之前萧则与说的算命,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
裴懿觉得自己这个结论是有根据的,并非空穴来风。
…
深夜,月明星稀,窗外时不时传来阵阵蛙鸣。
司濯躺在床上,黑眸凝着清冷月色,一个翻身半坐起来。
在手机里找到电话,司濯开门见山:“不用查了,我这边有一条新的思路,有进展会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