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与不乐意,“我是瘟疫吗?”
现在他严重怀疑换位的主要原因,是自己又被讨厌了。
萧则与心里的小人抓狂了。
为什么我什么自己这么不讨喜。
秋漫漫神色莫名,“你在说什么?”
“……”
赵禾渊提示,“他是不是多想了?”
秋漫漫马上就反应过来,挑眉无奈,“你一个大男人,心思能不能不要那么敏感?”
萧则与敷衍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敏感。
云女士这会儿关心地问赵禾渊,“你的脚没事吧?”
“没、没事,我非常好,您不用关心我。”
秋漫漫眼角余光一瞥,赶紧说:“我刚才已经关心他了。”
云女士欲言又止,心头盘旋着一点疑惑。
有点古怪怎么说?
下午两点钟,每组嘉宾们手上都多了好几本戏剧相关的书籍。
单就说秋漫漫这一组,他们还要考试。
刘老师会出题一些比较基础常识性的题目,分数合格了,才进行下一步安排。
秋漫漫捧着三本书,头疼扶额,“之前上学最烦的就是熟读并背诵全文这几个字。”
“没想到现在长大了,还是要背书。”
赵禾渊在她抱怨的时候,翻了三页。
“漫漫!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是宿清云。
宿清云向她勾了勾手。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沙沙的翻页声音,赵禾渊抬眸瞥她一眼,当做没看见。
摄像师更不说话了。
刘老师、云女士都不在。
秋漫漫果断放下书本,大步跨出门槛,“俺来也。”
[第一次看见秋漫漫没有竞争心。]
[回忆到了一些高中时期的不美妙画面]
[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背不了就摆烂呗。]
小主,
[歹毒的背书,我永不屈服。]
[秋漫漫:真的背不了,背不了一点。]
宿清云将一个祈愿牌递给她,“听说这里有一棵古树,非常灵,把自己的愿望写牌子上能心想事成。”
“这种事情你也信?”秋漫漫看了下祈愿牌。
以前痛苦打工的时候,财神爷天天拜,但她还不是猝死了。
哎嘿,会不会还真就是自己天天拜财神,所以来到了这里还真就有一个移动财神爷在身边?
可是……
这祈愿是一回事,拜财神爷又是另一回事。
宿清云煞有介事,“有人祈愿牌上写了马上暴富,到彩票店去买彩票,中了一百多万。”
“那啥——”秋漫漫左顾右盼,指了指前面,又改为指左边,“往哪边走?”
“扫个共享单车去。”
宿清云干脆掏出手机。
[哈哈哈哈小老弟,听到人家暴富你就按捺不住了。]
[啊不是,祈愿牌很眼熟,我也挂了,合着暴富没有带上我?]
[一些民俗文化确实不好说,听到祈愿就觉得没用,一听见有人真暴富,就马上想试试了。]
[不论人生哪个阶段,想发财的心思都始终在。]
秋漫漫骑共享单车,脚链子恨不得踩出火花来,声音几乎要堙灭在刮过的风声中:
“写一个祈愿牌不够,我要买好几个。”
宿清云:“分别写上健康,平安,还有发财。”
秋漫漫:“我们挂完祈愿牌后,再去彩票店买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