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曙川是他眼熟的人,时至深马上选定好了位置。
姜曙川侧首,“问你一件事。”
“先别问,我现在也有一件事是想问问你。”
时至深先打断他要的话。
下一刻,两人同时启唇。
“司濯为什么突然约我们?”
两人的眼里瞬间了然,又顿时生出了一些无趣。
若是知道原因,他们就不会问出来藏在心里的问题。
司濯已经被他们的讨论声吸引,目不转睛看着,半晌,开口:
“我需要你们替我想个办法。”
李序南倒了一杯红酒,神情放松品了一口,“我能帮到你的只能是替你争取离婚拿到最多赔偿。”
“……”
司濯一记眼刀扫过来。
李序南失笑,“怎么?你现在是已经是深爱到这份上了……连一句离婚的话都听不得?”
时至深和姜曙川不明所以。
司濯:“我不会离婚。”
“那可不一定。”李序南了解到的情况多一些。
“我在A国待过一段时间,萧家是个怎么样的存在我是知道的。”
“你现在不就是希望他们永远不要来打扰秋漫漫的生活?”
时至深眉毛一挑,“濯哥,秋漫漫现在不是还在京市,也没说要出国去别的国家定居。”
姜曙川在旁边点头。
时至深拿出手机,点开自己和秋漫漫聊天框。
那些聊天内容是在很多天前。
“你看,我还问过秋漫漫会不会去A国,她明确表示不会,她说自己吃不来那边的食物。”
“你既然喜欢秋漫漫,就要相信她不会离开你。”
时至深现在已经认定,肯定是司濯有些焦虑。
毕竟他现在要面临的敌人,是秋漫漫真正的亲人。
小主,
万一他们带走秋漫漫。
司濯可没地哭了。
他们作为司濯的好友,深知司濯没有亲人,他心里真正认为的亲人就是父母。
而父母已经去世。
这会儿最看重的人是秋漫漫。
秋漫漫被带走,司濯早晚是孤家寡人一个,可怜呐。
时至深想到这一层,挪了挪椅子,“濯哥,你还是说一下要我们怎么想办法?”
李序南:“让我听听你能提出什么离谱要求来。”
姜曙川吃了口饭前的小水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司濯声音认真,“怎么让萧家人放弃带走她?”
“没办法。”
“……”
“……”
三人沉默。
李序南在说完没办法之后,接着解释,“司濯,你要不要听我说几句真心话?”
“我没堵的你嘴。”司濯淡淡道。
“说实话,你要反思一下你这种危机感,只要你们没离婚,你就永远是她的丈夫,用得着因为这没什么感情的家人而失魂落魄,担惊受怕?”
李序南从那份协议签订之后,就一直搞不太懂。
秋漫漫究竟是有什么人格魅力?
她怎么就能什么也没做,就让司濯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李序南想过司濯日后也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