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少,你要说什么?”
时至深啧了声,打量片刻问道:“司濯在嘉水湾,是不是虐待你?”
“从何说起?”
秋漫漫眼眸放大。
虐待这两个字,出现在谁身上,也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就算是给司濯一百个胆,司濯也不敢。
“别怕,如果司濯真对你不好,你大可以跟他离婚分家产,外面天地广阔,你的日子指不定多快活。”时至深劝慰。
这话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秋漫漫脑海里弹出几个字。
挑拨离间。
“友情提醒你一句,我好像没有关麦克风,这段对话全网观众都能听见。”
[(点点头)没错。]
“……”时至深的表情凝滞,拳头硬了。
没虐待你?吃个脆筒都跟八百年没吃过的样子。
你最好是没被虐待!
秋漫漫无奈耸耸肩,半敛着眸子,“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单身狗,把豪门婚姻想得那么痛苦做什么?”
“司濯才不会虐待我,他对我最大的虐待就是扣我的零花钱了。”
[时至深你活该,又听人家秀恩爱。]
[秋漫漫,一个讲究公平的人,公平地让每个人都羡慕她的豪门生活。]
[这辈子我是没办法嫁进豪门了,让我中个百万彩票也好。]
[我今年26,京市市中心大平层一套,千万豪车三辆,身价九位数,还没有秃头。这年头只要会打字,什么都有。]
[(扭曲阴暗爬行)(让我暴富)]
秋漫漫又觉得吃脆筒压下去的燥意上头,继续吃脆筒。
时至深瞥了眼,无言以对叹息,“没救了。”
“什么!?”秋漫漫空耳,“你舅没了?啥时候没的?”
时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