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点了根烟含在嘴里:“认错求饶就那么两句话?哑巴不会说话了?”
“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还挺花。”秋漫漫小嘴叭叭。
她呢喃细语的字词含糊不清,只有自己明白。
司肃寒声,“死女人,你说什么玩得花?”
“哎呀,我的脑袋好疼,啊——”
秋漫漫抱着自己的脑袋惊叫起来,在车里乱撞。
手肘戳到司肃。
他嘴里的烟都歪了。
“秋漫漫!你耍什么花招,我警告你给我安分点。”
“我头疼,里面好像有虫子在动,太痛了,啊啊啊啊啊怎么办。”
秋漫漫疯狂摇头晃脑。
司肃看到这一幕,嘴里的烟都掉了。
烟头把后座烫出一个大洞。
副驾的手下想帮忙按住秋漫漫,被她巧妙避开。
司肃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秋漫漫捡起没熄灭的烟头,kua的一下按在大腿上。
秋漫漫:“果然,转移疼痛很有用,我的脑袋没那么疼了。”
“啊啊啊贱人!”惊叫的人换成了司肃。
司肃眸子瞪得老大,拳头握得死死的。
“你在干什么!?”
副驾的人也在看他。
秋漫漫捂着脑袋,讷讷道:“我头疼,我在缓解……现在腿更痛了,哎哟怎么会这样啊。”
“你的腿痛?!你告诉我,你的腿怎么会痛!!”
“痛的明明是我的腿!”
秋漫漫佯装定睛一看,烟头当真是落在他的腿上。
“不是……你不是残废嘛?你怎么会腿疼?”秋漫漫不信邪,又把烟头对准他另外一条腿烫了下去。
疼得司肃几乎想杀人。
“秋漫漫,你在演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司肃薅她的头发。
副驾上的男人则是眼睛biu一亮,尝试去解救秋漫漫,车里乱成一团。
等司肃发现手下在吃里扒外,怒火中烧,“你又在掺和什么?”
手下比划暂停的手势,“老板,这是好事啊,你的腿你的腿竟然有知觉感觉到痛了!这不奇怪吗?”
司肃低头看看腿,尝试掌控,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么多年他的腿都不能有所感应。
所以……
刚才究竟为什么烟头落在腿上会疼呢?
秋漫漫捂着嘴,这会儿真的难受到要死掉。
之前都是装的。
现在是真的痛苦。
“你你不会要恢复了吧?”
秋漫漫是故意烫他的,可没想到还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快,前面掉头去医院。”
司肃来不及的惩罚秋漫漫。
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
秋漫漫抓住他们开门的那个瞬间,也动手开门。
好消息,门开了。
坏消息,秋漫漫因为太过兴奋下车没看清楚路,栽倒在绿化带里。
司肃:“去抓住秋漫漫,不能让这个女人逃走。”
“是。”
秋漫漫听见他们的谈话,慌里慌张爬起来拍拍屁股逃跑。
横穿绿化带的时候踩到一软塌塌的东西,也顾不上看是什么。
“谁啊!谁敢踩你孙爷爷我。”
绿化带里冒出来一个流浪汉的脑袋来。
司肃手下被拦着。
秋漫漫灵机一动,“大叔,我一双眼睛都看见了,是他踩你的。”
“不是我,是那个女的。”
“臭不要脸的,是你就是你,还敢推卸责任,呔——吃俺老孙一棒!”
流浪汉掏出一根一米长的棍子。
那根棍子狠狠招呼在手下的身上。
秋漫漫感慨万分:太好了,成功逃脱。
她得赶紧收拾东西,连夜离开这座城市。
……
一夜无事。
秋漫漫带着礼物踏上了回京市的归途。
十二小时的飞行。
到达京市已经晚上八点。
最欣慰的莫过于一下飞机就能见到熟面孔,小诗在指定位置等着,见到她,挥舞着手臂。
“漫漫姐,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司总在车上。”
“他心情应该还不错吧?”最好不要有所怀疑,秋漫漫心想。
车门打开,秋漫漫见到熟悉的脸,心里酸酸的。
昨晚可谓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
“老公,见到你的感觉真好。”
“来亲一个。”
不等对方回应,秋漫漫先亲了亲的唇角,靠在他怀里贪恋着属于他的气息。
“手怎么了?”
“手?”秋漫漫没啥感觉,直到被司濯捏了捏左手掌心。
秋漫漫恍然大悟。
昨晚扑进绿化带伤到的。
不过养几天就好了。
“昨晚上洗澡滑倒摔了一跤,没事的。”秋漫漫撒谎。
善意的谎言有利于婚姻和谐。
司濯目光冷冷的,“为什么不说实话。”
“你怀疑我?”秋漫漫叉腰严肃脸。
司濯:“……”
【糟了,越心虚越大声,不会被发现了吧。】
司濯呼吸微微一滞,的确,差点就被她蒙混过去了。
“我要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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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这么不相信我,连夫妻之间的一丁点信任都没有,心寒。”
秋漫漫避开他的触碰。
【真正的心虚是不敢直面对方的眼睛的。】
司濯捏着她的下巴对着自己,“看着我的眼睛,说真话。”
“……”
【我服了,司濯怎么每一句发言都堵死我的去路。】
“真的没事,就是昨晚上碰到了司肃,跟他起了点冲突,意外发现他的腿可能有知觉了?又意外摔了一跤。”
“司肃?”司濯嘴角噙着冷漠的笑,“几千万上亿的好药用在他身上,效果出来了。”
秋漫漫也有点不悦。
司濯:“有我在一天,他就永远都不可能站起来跟我说话。”
“干得漂亮老公,我支持你。”
“等下再说你的事。”司濯要对司肃下手了。
秋漫漫冷汗直冒,“老公,我都回来了,你都不想我?”
“脑子里全是你,还要怎么想。”
“……”
【这脱口而出真心话,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秋漫漫清嗓子,“你克制一点,车上还有人呢。”
副驾驶的小诗:不要管我,我是空气。
司机升起挡板:请尽情秀恩爱,当我们不存在。
司濯无奈捏她的脸,“我不在意。”
“不行,我在意。”
……
回到嘉水湾。
司濯联系的医生也到了,全方位帮秋漫漫伤口上药。
“想要伤口恢复得快一些,不吃辣不吃发物,忌口几天。”
“不吃辣不行啊,我今天还想吃辣鸡爪。”
医生一顿,看向司濯。
司濯:“过几天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