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琉:“我也要。”
喻舒都没同意,两个还没做好的半成品兔子堆在她面前。
秋漫漫双手合十:“求你了。”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撒娇,受不了。”
“那你帮我做。”
“不。”
“可是你不帮我做,我就还可能会继续撒娇。”
“!!”喻舒承认,这算是软肋。
她只好坐在旁边帮忙一点点弄。
喻舒做得很好,教程一看就会。
“喻舒,你日常也会做很多手工?”
“不做,我只是聪明一看就会。”喻舒轻描淡写。
秋漫漫拍桌,“人和人的差距真大。”
“等等——”萧琉突然按住她的手,“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什么伤,你看错了。”喻舒欲盖弥彰。
越是反抗越是让人发现不对。
撸起袖子一看,纤弱的手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
这些伤像是被人用棍子打出来的。
喻舒摔了兔子灯,内心深处涌现很大的怨念,秘密被发现,这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让她很难情绪平稳。
“谁让你们多管闲事了!”
“我说了这不是伤。”
“我出去走走。”
萧琉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
秋漫漫沉默了一会儿,起身穿衣服,“我出去看看。”
萧琉扯着她的衣服,“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帮你把人哄回来。”
喻吉月没管跑出去的女儿,倒是进厨房帮忙了。
外面天寒地冻,又在飘雪,秋漫漫撑伞出门找,在路边看见了蹲在树下的喻舒。
喻舒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动手堆雪人。
秋漫漫站在后面看着,给她拍了一张照片。
五分钟不到,她就堆好了雪人。
“京市怎么那么冷,还是C国好,一点都不喜欢这里。”
“那个女人真讨厌,谁让她乱看我的手,不要脸。”
喻舒把雪人堆起来,雪人越堆越大,她就开始收集周围的雪。
一回头,看见了一双毛茸茸的小鸭子拖鞋,再往上,看见撑伞的秋漫漫。
喻舒鼻子冻得通红,吸了吸鼻子,“干嘛。”
“来找你回去。”
“我不要。她叫萧琉是吧,我不喜欢她,除非你把她赶出去,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喻舒继续堆雪人,注意力却并不在面前的雪人上面。
她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身后撑伞的人。
“我赶不走,她厚脸皮。”秋漫漫倾斜着伞挡住飘雪。
“不信,你肯定能赶走。”
“小气鬼,因为她看到了你的伤,你就讨厌她,你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也不是你这样的性格。”
“你就是莫名其妙。”
“如果每个看过你的伤的人都会得到你的讨厌,那我也要让你讨厌。”秋漫漫扒开了她的衣服,看见了背上的伤。
喻舒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里弥漫出水光。
“你!秋漫漫,你也不要脸!”
“对呀,我跟萧琉是一样的。我们俩都看了的伤,我们都是你讨厌的人。”秋漫漫跟她闹着。
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这些伤,日积月累,难以消融。
埃尔默虐待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滚。”
喻舒脆弱的防线崩塌。
秋漫漫递来一张纸,“哭没用。”
“是你把我弄哭的,讨厌死了,你们京市的人都怎么那么讨厌。”喻舒口嫌体正直,还是接过纸擦泪。
秋漫漫耸肩,毫不在意,“埃尔默死的时候,你开心吗?”
“开心死了,好几晚上没睡,我跳舞跳得腿疼。”
喻舒意识到被套话了。
“别怕,我都知道,但我站在你们这边。”秋漫漫给她做了雪人的鼻子。
“喻舒,你再别扭下去我要被冻死了,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谁让你出来找我的。”喻舒站在伞下,一步三回头。
雪人的躯体里有很多树枝,大雪飘飘然,渐渐地,树枝被白雪覆盖,白乎乎的雪人望着嘉水湾的方向。
喻舒又一次回头看见了这一幕。
她的伤,好像也不过如此。
会愈合的。
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
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
一年两年三年总会好的。
萧琉看她们回来,喻舒看别处,就是不看她。
萧琉也不在意。
“这妹子没事吧?她这应激反应很大,我趁你们出去的时间里找了几个知名心理医生,联系信息都发你了。”
“她只怕是不会去看。”
喻舒在外面堆雪人没有知觉的手恢复了一些知觉,又坐回茶几边做兔子灯。
“漫漫姐,这里还有对应的材料,能不能再做一个兔子,我自己想要。”
“可以的。”秋漫漫回完才感觉不对。
【妹子声音都温柔了。】
萧琉也发觉了,眸子一厉,“不好,又是一个争宠的。”
“你吃什么整点葱?”秋漫漫空耳现场。
萧琉:“玩去吧。”
秋漫漫:“……不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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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琉哭笑不得。
喻吉月跟司濯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喻吉月发现他的下厨手法并不熟练,揶揄道,“之前家里有做饭的人?”
“有。”
“我来,不知道你喜欢做什么口味,要不要尝尝你妈妈会喜欢的菜色?我会做,还经常做给喻舒吃。”
喻吉月抢过锅铲。
司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