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可能使用苦肉计吧。】
推开主卧门,秋漫漫走向两米宽的大床。
“司濯,我回来了,对不起啊……你生病我才知道。”
秋漫漫拉下盖到超过枕头的被子,只见那是一个小鸟玩偶。
还是她之前抽奖中的,随便放床头陪睡觉的。
床上哪有人。
‘咔’卧室门被锁上。
司濯颀长的身影从门后出现,眸光灼灼,“三百一十八小时不见。”
秋漫漫跌坐在床沿,“你没生病?”
“生病?”司濯解下衬衫的扣子,“我身体多好你不知道,怎么会生病?”
【大骗子。】
【小白兔还是要被大灰狼吃掉……】
【我不是不想自救,我是没招了。】
“你不要过来啊,太可恶了,我担心你才回来,结果你只想着要睡我。”
“大白天的不想做恨。”
司濯确实是脱了衣服,换了一套睡衣。
秋漫漫磨蹭摸到了门把,尝试拧开门,开不了。
“没用的,在你野在外面的时间,我让人来换了锁,只有我的指纹才能开锁。”
“…………”
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
秋漫漫躺平摆烂。
“这床也不知道是谁研究的,真得劲,躺上就起不来。”秋漫漫把自己卷成粽子,拆都拆不开。
司濯换完衣服跟着上了床,单膝跪在她面前,捏她圆鼓鼓的脸。
“外面玩得很开心?脸上都长肉了。”
“有吗?我没胖,昨天还撑过体重。”
【体重是不称就没胖的,美食是吃了还想吃的。】
“三百多个小时没回来,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给我听的??”
【三百多个小时是多久?】
司濯:十三天。
秋漫漫沉思,“有,外面还是不如家里好。”
“呵,你觉得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说的?”
秋漫漫大义凛然,“谁会不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
“你看起来,不太喜欢。”
司濯句句都堵她的话。
秋漫漫自知理亏。
“老公,在霍家抱错人我在这十几天内,已经深深反思了一遍,本来想手写一封道歉信,可我一想着不够真诚。”
“我应该亲口解释。”
“最好是当着你的面解释。”
司濯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哦是吗?”
“骗你干嘛,我对你从来都是说真话的。”
【说白了,朕只是一个脆弱的皇帝。】
司濯警告地捏她的脸,“说几句真话来听听,我还没消气。”
秋漫漫一听,完全躺不住了。
已经十来天了,他还没消气。
现在设计把她引回来,是为什么?
他寂寞想做恨了?
司濯总不会是那么肤浅的男人。
肯定有别的原因。
“我之前身体不舒服也去看过医生,医生就建议我回家睡在老公的八块腹肌上。”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八块。”
六块腹肌才是最棒的!
“六块我喜欢。”
“你没有我都喜欢。”
司濯气笑了,情绪外泄出来。
“秋漫漫,你真的心疼过我吗?”
秋漫漫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清楚意识到一个事实。
司濯委屈到哭了。
虽然眼泪还没掉下来,红眼眶已经是司濯最后的尊严。
“不是你让我玩够了再回去,我以为你也要冷静一段时间。”
“司濯,我会心疼你啊,就像外面的男人死了活了我都不会皱眉,但你死了,我会为你哭。”
司濯咬牙切齿,酝酿的一点情绪也被毁了干净。
“你是我老婆,我死了你不为我哭丧??”
说完,又迅速冷静下来。
很冒昧,他顺着秋漫漫的话,居然在诅咒自己。
“这些天,我天天都会看我们的聊天记录,几百个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你不知道。”
【啊,深情哥的帽子先给你戴一下。】
秋漫漫心底深处柔软的地方被戳了戳。
“我又不是要跟你离婚,没严重到那步吧?”
【难道你想离婚!?】
秋漫漫不知道该喜该忧。
还是忧吧。
得到了钱,永远失去了一个美男老公,是挺可惜的。
“这十三天,你晚上睡觉有没有想过我?”
秋漫漫很认真点头。
【公寓的暖气不是特别足,脚冷的时候就想司濯。】
小主,
啪嗒,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的。
捡起来一看,是司濯的心。
司濯苦涩淡笑,“我越来越留不住你。”
“你别说这话。”
“别说?我是说错了,还是说对了?你热爱自由,跟我结婚算是限制你的自由,一旦给你自由,你就恨不得跑遍全国。”
“跟霍邈去涟城比跟我待在嘉水湾好玩。”
“公寓短租也比跟我待在一起有意思。”
“你总是对我不太上心,我一直明白,只是不敢承认。”
听着司濯越说越卑微,秋漫漫的心就跟被人揪着还往上面撒了一把盐。
秋漫漫突然起身,将他扑倒,吻上他的唇。
她的吻毫无章法可言。
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不想听司濯说这些话。
要堵住他的嘴巴。
司濯跟贞洁烈女似的,偏头避开那些细密的吻。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安慰。”
“司濯,我不想听你妄自菲薄,你刚才的话,我都不同意。”
秋漫漫也生气了,越不让她亲到,她就越要亲。
司濯还在抗拒,掌心覆上她的眼,抵着她的吻。
秋漫漫双眼无法视物。
她也看不见司濯嘴角得逞的笑容。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
“我……我就是太怕你吃醋了,从小到大我就只谈过你这么一个对象。”秋漫漫握住他的手,语气平和下来。
“虽然我总会想,自己有钱了一定要养几个小白脸。”
“看见帅哥会过眼瘾,但在我心里,你是那个我看不腻的人。”
“我现在也算真有钱了,可我没养小白脸,谁知道他们有病没病。”
“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