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三位,真是好大的架子啊,这么重要的会议,也不通知我……咳咳!”谈话间,那人径直拽开门口的椅子坐下,将雪狮、黑虎、温哈斯基三人堵死在了屋里,然后,他用缠着绷带的右手,颤抖的摘下头上的黑礼帽,用有些愤怒的口吻说到,“难道我苍鹰,连诸位派兵援救的资格都没有吗?”
“苍鹰老兄,我们正在商议,不必担忧!”雪狮见此情形,立刻迅速起身上前,假意对苍鹰按摩安抚,实则是搜苍鹰的身,“区区感染者而已,我们带兵替你报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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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倒是说的轻巧!”苍鹰看到雪狮这种名为按摩实为搜身的虚伪举动逗乐了,他一边冷笑着瞅向雪狮,一边在暗中决定自己要在雪狮的身体上开几个花,“我们不过是一帮为非作歹的土匪,根本不是堪称铁军的雪原游击队的对手,是吧?雪狮老弟!”
“你就算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结果!”雪狮听到这话,顿时横眉挑起,在确认苍鹰身上并没有带枪后,他有了撕破脸皮的打算,“苍鹰,你御敌无能,葬送我军弟兄,该当何罪?!”
“呵,何罪?我鹰某人何罪之有……咳咳!”苍鹰一边反驳,一边假装捂嘴咳嗽,实则通知在门外的阿木维夫,该出场了,“我们……咳咳,不过是这个帝国最卑贱的渣子,咱们互相……咳——咳!谁也别瞧不起谁!”
阿木维夫听到苍鹰的暗号后,赶忙推开会议室的门,快步走到苍鹰的身后,将自己身上的大衣向苍鹰的身上披了上去。
“且慢!”雪狮见此情形,立即上前将已经到苍鹰身后的阿木维夫拦住,“这件大衣,我要检查!”
“额……给您。”
出乎雪狮意料之外的是,阿木维夫仅犹豫了一下,就将大衣递给了自己,丝毫没有一丝含糊。
“怪事,怪事……”
雪狮只觉奇怪,他半信半疑的接过那件大衣,那件衣服是如此之大且沉重。
这件大衣,已经用自己深灰色的背面遮盖住了自己的视线,彻底的吧他和苍鹰分隔开来了。
“呼嘶!”(衣服拉链被金属摩擦的声音)
突然,雪狮只感到自己手中的大衣被人扯了一下,然后,他感觉自己手中衣物的重量,在一瞬间减轻了足足一大截!
“老狮头!快闪开!”黑虎见状大惊,一边急忙向雪狮高呼,一边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抄起自己手中兵刃,朝着苍鹰猛扑过来,“苍鹰!今天你给老子掏枪,老子就跟你拼命!”
“砰砰砰!”
但是,为时晚矣:只见苍鹰迅速抬起右手上的转轮铳,先朝着冲上桌子的黑虎连开三枪。
“扑通!”
只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黑虎,瞬间仰面朝天,从桌上摔落在地,把屋子砸的叮咣响。
“砰砰砰!”
在同一时刻,苍鹰抬起左手的转轮铳,直接给面前的雪狮来了个清空弹匣,直接把他干挺在了血泊里。
“该死啊!”看到眼前如此惨烈的景象,温哈斯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朝着离他最近的一扇窗户径直冲了过去。
“砰砰砰砰!”
然而,人终究是跑不过子弹,在温哈斯基距离希望之窗仅一步之遥的时候,苍鹰立即调转枪口双枪齐发,瞬间将他打成了筛子。
就这样,跟隔壁奥尔加团长一个级别的温哈斯基,也在一场注定白给的“卡其脱离太”中,用自己胸口流出的鲜血,在地板上谱写出了属于自己的“希望之花”。
“为什么我没有尽早下手?!!!”
雪狮看着自己血流成河的胸口,在看着眼前已经胜券在握的苍鹰,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苍鹰大声喊到:
“今天,就因为我愚蠢的疏忽,才使苍鹰你这混账东西得势成名啊!!!”
“呵,再后悔有啥用?”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败将,苍鹰一边举起手中转轮铳对准雪狮,一边冷冷的笑到:“斩草不除根,就休怪它缓过神来,在你的尸骨上重获新生啊!”
“砰砰砰砰!”
随着一连串激烈的枪响,雪狮的意识,就跟他的大脑一样,变成一摊浆糊,向着地板的四周缓缓散去。
至此,苍鹰成功击杀了在囚徒军内所有能与自己地位抗衡的对手,似乎,控制囚徒军,在这雪原废城称王称霸的梦想,马上就要彻底实现了。
只不过,这时发生了一件小事情:
“苍鹰大人,雪狮、黑虎的大部分部众已经被我们收编了。”只见一名亲兵快步进入,然后单膝跪地禀告说,“绝大多数反抗分子均被我们处决,但还有150人左右的部队驻守在废城北面的炮台,他们只忠于雪狮,不肯归降。大人,要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