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说…“又”?”秦依川不明白道。
其他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秦依川才想起来“一见钟情”这个修辞前两天自己好像用过…他解释到:“哦你们说上次那个女生…说来话长我好像确实没跟你们讲关于她的故事…”
“我们不想听!”云潇然和祁子翼异口同声,楚奕晨没说话但是也摇摇头表示拒绝。秦依川只好悻悻地缩回脖子乖乖闭嘴。
“所以雀雀你…”
“不我也不是!”云潇然抢在祁子翼问题说完之前果断否认,“什么一见钟情?这么小众的词也能随随便便乱用吗?”
“很小众吗?我看虎子好像每次都是这么用啊。”祁子翼挠挠头。
“凡人!”秦依川挺起腰板摆出睥睨天下的神情,昂着头居高临下说到:“你怎么能把我这种高手和雀雀这种小白相提并论?”
“那你这个大神倒是给雀雀解答一下小白遇见一道钟情的情况应该怎么办啊?”祁子翼接着他的话茬说。
“都说了我不是了啊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别人说话啊?”云潇然捂脸,“神经病吗你们俩?一定要揪着我下午尴尬行为的小辫子不放吗?”
楚奕晨相比之下显得特别安静,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如果云潇然他自己作为当事人都不觉得是一见钟情,你们两个在这讨论该怎么办的问题没多大意义。”
云潇然赶紧多拿了几串羊肉跟素菜送到祁子翼的盘子里,生怕堵嘴堵得不及时一会他又要说出什么雷人的内容来。
“那好吧,那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就当是个小插曲喽~”秦依川尾声搞怪似的加了个转音,抄起可乐桶给大家倒入杯里。刚才关于一见钟情的话题就这么风轻云淡地、像故事书翻篇一样过去了。男生就是这样,他们可能会毫无征兆地开始对某个话题激烈的讨论,也会在谈论过程当中没有任何征兆地停止这个话题然后安静得像刚才的讨论没发生过一样。四个室友吃着烧烤喝冰可乐,有说有笑。
只有云潇然吃着吃着没意识地咬筷子头,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于是大二学生云潇然的开学第一周的生活就在课时排得不是很平均的上课时间和繁重的社团活动中“愉快”的度过了。不管心情是高涨兴奋还是疲惫且沮丧,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几位大学生梦境中的呓语。对于暂时还不必考虑未来长远生活的他们来说,也许当下的感受和第二天太阳出来后要上的课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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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门课程啊?”秦依川举着绿色封面的课本,指着上面硕大的金色字体跟云潇然说:“法务会计…这怎么听怎么也不像我们该学的东西啊!最要命的是…它还是我们的专业选修!”
“你都知道这门课是专业选修了,那你当时选的时候怎么不选别的?”云潇然啃着刚才用生命买来的早上八点的食堂玉米棒。
“因为我选课的时候只顾着看授课老师的名字忘记看这门课的名字了。而且你跟楚先生都选了这门,那我为什么不和你俩一起上呢?”秦依川说得有理有据。
云潇然点点头表示这番说辞铿锵有力很是令人信服,“那你废什么话?来都来了,上完不就行了么?”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哥不喜欢你的态度。所以你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玉米棒分一半给我吃?”
“我很难想象为什么你起的比我早还会吃不上饭?就是说你能不能改改你那个每逢出门必要收拾很长时间着装的臭毛病?”
“你懂个屁!”秦依川呵斥到,指着自己用手精心抓出来还喷过发胶的发型,“男人出门在外要注意形象的知道吗?这就是我跟你这个凡人之间的差距!”
“拜托大哥,你好好用你的小脑想一想,哪有姑娘会在上早八的时候看你帅不帅啊?大家都困得要死就你穷讲究,有什么用?”
“…好吧你说得有点道理…所以你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玉米棒分一半给我吃?”秦依川被数落一通有点郁闷。
云潇然压了压帽舌说到,“你知不知道我比你多睡了几乎半个小时而且还能吃上早饭?头发打理得是挺好看,能吃吗?还不如像我一样戴个帽子直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