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碰不碰的事了,而是你们肆意欺负我的朋友,那就是无视我这个未来大当家。”
她安顿好他又再背过身去对六人依旧翻脸。
“阿颜,我们哪里知道他会这样?方才他还吼得比谁都大声,我们之间就相互开开玩笑,无伤大雅。直到到你来了他才突然这副模样......”
经阿袁这么一说,六人沉默片刻相互对视,揣摩哪里不太对劲。
与此同时正背对着穆颜,靠坐在椅子上的萧澍咳喘减轻。但那双凝视六人的漂亮眼眸里清亮如常,还似有一丝狡黠闪烁掠过。
除了穆颜之外,在场六人瞬间醍醐灌顶。
“萧澍你就是故意装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原来在小姐面前,装柔弱好陷害我们和袁哥!四小姐,你别被四公子给骗了。”
“他们这些咬文爵字的斯文人可阴得很!”
“混蛋!你们污蔑我家公子!”阿金赶回来听到,鼻孔都气大了。
“那不是吗?那你说给咱们看一下那香囊又怎么了?又不是私定终身的信物。”
“那只香囊里头装的是草药,是专门配给公子抑制旧疾的,只能一直贴身佩戴,谁许你们乱拿来着!”
阿金愤愤不平地解释道。
一句话就得知真相后,六人全都理亏地垂头丧气。
“草药?就只是草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