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双方军队瞬间厮杀在一起,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不绝于耳。
德兴阿站在高处观望着战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深知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那座城墙,只要能够攻破城墙,城池便可轻易拿下。
另一边,色勒带领手下悄悄地将火药棺材埋在了城墙根下。他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生怕被敌军发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越发激烈,虎连臣的部队逐渐抵挡不住敌军的攻击,开始向后退缩。苏和巴特尔见状,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率领督战队冲上前去,挡住了逃兵的去路。
战场上的形势如紧绷的弓弦,紧张得让人窒息。
德兴阿凝视着那已经掩埋好的棺材,还有城头上不断攻击的弓手、枪手和炮手,炮手,他的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点火!”
“将军,万万不可,虎将军还在上面啊!”魏大全焦急地劝谏道。
“一名降将罢了,死了便死了,全当是为我大清尽忠了!”德兴阿冷漠地回应,随后向色勒微微颔首。
色勒身旁,一个少年匆忙点燃了竹管里的引线。
伴随着引线被点燃,缕缕青烟宛如毒蛇,不断从土地的缝隙中窜出。这些竹管仿若连环,一节接着一节,丝毫不必担心氧气的匮乏。
充分燃烧的引线在一公里外如幽灵般彻底消失。
刹那间,空中绽放出一团巨大的黑蘑菇云,三百斤的火药包犹如火山喷发,接连被点燃炸开。好几口棺材在这剧烈的爆炸和摧残下,仿佛被重锤猛击的脆弱瓷器,将本就孱弱的城墙,硬生生地炸出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
看到这些窟窿,德兴阿毫不犹豫地拔出腰刀,声如洪钟地喊道:“架云梯和冲车,炮兵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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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兵营营官乌尔突扯着嗓子大吼着开炮。
窦包听到一声爆炸声,他心中一沉,随后看向爆炸的地方,那里已经炸出了一个大洞。
随后喊道:‘‘副团长,副团长’’
然而史宝龙根本没听见,他的大刀都砍卷刃了,在这种战场上,什么功夫,手法都用不上了,只要比别人砍的更快,刺的更快,谁就能活。
窦包看到这种情况,又喊道:‘‘杨龙’’
然而旁边一名士兵说道:‘‘一营长中弹,牺牲了’’
‘‘那二营长呢’’
‘‘二营长在东门’’
‘‘东门现在没有清军,派两个连过来支援’’
‘‘是’’
‘‘警卫排,侦查连,团部直属部队,全部前往那个大洞跟前,挡住清军’’
窦包带着队伍赶到洞口,只见清兵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奋力杀敌,但敌人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
就在这时,二营长带着两个连及时赶到,加入了战斗。他们与窦包一起,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暂时阻止了清兵的进攻。
然而,清兵的人数众多,而且源源不断地涌来。窦包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堵住这个大洞。他目光四处搜寻,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堆沙袋。
“快,把沙袋搬过来,堵住洞口!”窦包大声呼喊着。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扛起沙袋冲向洞口。经过一番努力,终于用沙袋堵住了大洞,暂时缓解了危机。
‘‘大意了啊!谁说德兴阿是草包的,之前以为能坚守三天的,现在看来半天都吃力’’窦包喘了口气。
事实上德兴阿并不弱,只是之前他的对手太强罢了。
但对付他窦包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