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璃看俩人都不理她,感觉有点羞辱,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何璧看着对面不动,有点奇怪的夫妻俩,问道,
“黄兄?”
对面的朱标和常慧文才从自己的小剧场出来,对着何璧说道,
“都是小事,都是小事,这茶喝了就当此事过去了,”
说完喝了杯中的茶,常慧文也跟随其后喝了茶,
放下茶杯后,何璧又往两人的茶杯中续着茶水,
“我也算是对黄兄一见如故 ,想要和黄兄交个朋友,不知黄兄年方几何?”
“今年弱冠,不知何兄是?”
“那这下你可得称呼我为兄长了,为兄大你两岁,”
朱标拱手道,
“何兄”
“贤弟”
“不知贤弟不待在应天府,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是?”
“何兄这可真是谦虚了,在伯父的治理下,华凉县哪能说是穷乡僻壤啊,
百姓安居乐业,这商业繁盛,哪就穷乡僻壤了,何兄可不能如此谦虚啊,
再说,小弟我来这里,还不是因为这徐将军,他觉得我待在应天府里整日无所事事,
想让我出去创建一份自己的事业,所以给我爹娘建议,让我出来走走,
何兄,你想啊,徐大将军都发话了,我爹娘更恨不得让我出去闯闯,
有徐大将军的名号顶着,又没有人敢难为我,
就是想出来小小的证明一下自己,刚好一路走到这,觉得这儿还不错,所以就打算开个绸缎庄子,
小主,
这不,前几天就去看看铺子,再看看这县上的情况,才遇到了令妹,”
“哦,原来是这样,”黄飚这话说的倒是与自己查的基本一致,
“既然黄贤弟想来这华凉县做生意,为兄也能帮上一二,若是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多谢何兄了,小弟敬何兄一杯,”
“哎,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多礼,”
“一码归一码,何兄待我赤诚,我自要表达谢意,”
两人喝完茶放下茶杯后,何璧装作为难的问道,
“贤弟化名在外,那真名是?”
“小弟真名徐飚,何兄以后叫我飚弟就好,”
“飚弟,你这出门在外,以前要是碰到那不长眼的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何璧这话一出,朱标就知道了他还没有彻底相信自己的身份,还在试探,看自己有没有信物之类的,
既然他想看,那就让他开开眼吧,
“何兄有所不知啊,之前我带着夫人在扬州府游玩,碰见过一个不长眼的小吏欺压百姓,
他欺压百姓就算了,还敢欺负到小弟我的头上,那我哪能忍啊,当即就去了县衙,
把这块墨玉往上一摆,那知县立马就把那小吏拿下了,
这可是御赐之物,是徐将军留给我防身的,要是碰见哪个不长眼的,直接亮明,谁也不敢造次,”
朱标得意洋洋的拿出自己佩戴的那块墨玉,向何璧展示着,俨然一个天真不知事的大少爷,
常慧文在一边看着朱标演戏,一边在心里给他鼓着掌,这演技不错啊,
比现代那些空有流量,没有演技的小鲜肉,看着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