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那个殴打郭瑞的侠客带人来告状了!”
“什么?”柳迁刚脱下官袍与美妾在床榻被翻红浪,猛然听到下属通传,吓得立即翻身下榻,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看他惊慌穿戴官袍,榻上美妾幽怨道:“老爷,一个刁民,如何值得你中途退场?”
“你懂什么,他可不是什么刁民,本官有要务处理,你切莫生事。”
柳迁穿好官袍出去,对捕头下令道:
“快去安排升堂,另外让狱头把郭嘉押送大堂审问。”
“还有那个郭瑞,一起审问。”
“大人,那郭嘉和郭瑞所犯何罪啊,为何大人要得罪郭家,他们父亲可是大人的同年进士,你们可是……”
尚未说完,柳迁抬手扇了捕头一个大巴掌。
“休得胡言乱语,本官与郭永怀向来不熟悉,更无私交,本官秉公断案,绝不因为犯法者身份徇私枉法。”
“你们先将他们二人各打十大板,再拖去公堂。”
“是!”
捕头立即领命去安排。
师爷也已拿了邹不明告状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大人,不好了,有人告郭永怀冒名顶替堂兄功名做官!”
柳迁吓得重心不稳,师爷赶紧扶住他:“大人,为何惊慌?”
“这是大案啊,这郭永怀害人不浅,搞不好也会牵连到我身上……”
这边柳迁忧心忡忡和师爷在后堂商议对策。
萧鼎领着百姓在府衙外等升堂通知。
监狱里,郭嘉见衙役带人前来开牢门,惊喜问:
“是不是我爹带人来救我们了,我早说过,我爹可是兵部侍郎,与柳大人交情不浅……”
不料狱头挥手下令。
“来人,将这二人各打十大板子。”
郭嘉和郭瑞被打得直喊冤枉。
半死不活被拖到官衙大堂,骇然发现亲爹也被人押了进来。
比他们还惨的样子。
一脸懵逼,下意识知道郭家要完蛋了!
“爹,你又是犯了何罪?”
“我……我……”郭永怀见柳迁匆匆在案前落座,急声大喊:“柳大人快救我,有刁民诬陷本官,他们要谋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