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不明冷笑:“郭永茂,你就欺负稚子没记性,当年大公子死的时候这孩子尚在襁褓,他不记得自己的生亲,被你们误导,认贼作父多年,可悲 ,可叹呐!”
“小公子,你的名字都是生父起的,喜得嘉儿之意。”
“我若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若不是为了报答你父亲当年的教读之恩,我一个穷苦人没必要来招惹朝廷三品大臣,今日,我就是抱着不成仁便成义之心来告状,我要为冤死的郭永怀报仇雪恨!”
他的大义凛然触动人心。
郭嘉随即向柳迁恳求道:“请柳大人查明真相,若这个案件真有冤屈,不可放过作恶之人。”
假郭永怀暴怒:“郭嘉,你这个逆子,为父养育你二十年,没想到你居然听信外人挑拨,你对得起我们的养育之恩吗?”
郭嘉正色道:“父亲,你若问心无愧,安心等柳大人明察真相便是,有理不在声高,身正不怕影斜。”
“祖母,您说是吗?”
郭老太太闻言,故作镇定:“凭他查,我们不怕查。”
“柳大人,没有人证物证,不可冤枉我儿啊!”
郭家人这边无法突破证据,柳迁也为难了。
“邹不明,你还有没有别的人证、物证?”
萧鼎看这柳迁断案无能,提点他。
“柳大人可以传唤郭永怀的同窗,同年参加科举的同乡举人,恩师为证人,我相信他们一定能辨认出真假郭永怀,另外,现场让郭永怀写一篇文章,让礼部调取当年郭永怀的会试原卷进行字迹对比为物证。”
闻言,假郭永怀马上道:“大人,年代久远,如何查阅到当年的试卷?”
当年的知情人证都被他收买或者暗杀了,他只担心物证。
萧鼎道:“据我所知,我朝科举进士的试卷全部有封档保存,不可能因为年代久远查找不到,柳大人 ,是也不是?”
柳迁硬着头皮道:“据本官所知,确实都有保存。”
假郭永怀闻言惊慌失措。
“你……你一个刁民,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本王自然比你清楚!”萧鼎将脸上的假面皮揭开。
真容一现,吓得假郭永怀当场尿裤子。
柳迁直接从案台跑下,战战兢兢跪拜叩首,口中高呼:
“下官拜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所有衙役亦是跪拜一片,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