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狼”想要出门,必须经过岩岭同意,并给出令牌,门卫才会放行。
当下小隐、殷冷和马乾龙一起前往威福宫向岩岭请示。岩岭倒也爽快,只是反复强调不允许醉酒。他和赵教头晚上皆有安排,不能出席。
小隐取到了令牌,心下大喜,道:“我马上过去点菜,在酒店恭候各位。”
一路小跑,直奔大门,向门外出示令牌,说明情况,门卫当即放行。小隐一路小跑,很快到达来来酒家。
乌丽正坐在桌前无聊地嗑瓜子,猛见小隐进来,高兴得又叫又跳。一把拉起他往后院走。阿坎专门给她安排了一间房住,一进房间,乌丽激动地搂住小隐,声音哽咽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小隐拍拍她的背,笑道:“才隔了两天,我这不是来了嘛。”移到床沿坐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说着,想要推开她,乌丽不肯松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知道呀。我就要抱着你,你有事抱着不能说呀。”
小隐从怀中取出写好的信,递到她手里,道:“军情紧急,事关你大哥打仗。”
乌丽一惊,放开了他,把信看了一遍,惊声道:“好险!亏你想得出来!”
小隐道:“我事先不知道呀,为此岩岭还带我去见了秦枭狼。”
乌丽紧张地道:“秦枭狼?他真没死?哇,那你怎么办?他认识你的呀。”
小隐道:“一开始我也怕得要命,后来你知道怎样?原来他眼睛瞎啦,看不见我,害我吓得半死,呵呵。”
乌丽抡起粉拳就擂他:“都怪你!都怪你呀!我本来要杀了他的,都是你说放他一马,现在好了,后悔了吧……”
“啊哟,哎哟!”小隐被她捶到伤处,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啦怎么啦?”
乌丽见他脸现痛苦状,一把扒开了他的衣服,露出肩部、胸部,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惊道:“你……你这是被毒打了呀?谁打你啦?”
小隐把衣服一拢,摇头笑道:“没事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下午上功技训练课,”
乌丽赶紧找来了,再次扒开他的衣衫,小隐想挡,却被她打开了,沉下脸道:“谁这么狠心呀,打这么狠。告诉我,我找他去,我要杀了他!”
她一边说一边给他涂药膏,眼泪吧嗒吧嗒直流下来。“很痛吧?”
小隐见她落泪,不由慌了神,忙道:“我没事,真没事,就是大家训练的时候乱刺的,我又不能使真功夫,所以就挨了几下而已。其实也还好,不太痛。”
乌丽搽着搽着,忽然扑到他胸前,呜呜哭了起来:“还说不痛,你不痛,我痛呀。要不,我们还是别在这里啦,早点回去吧。”
小隐心中一阵感动,鼻子酸酸的,把手搁在她的肩头,轻拍了几下,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回去。”
“小狼呢小狼?”
外面传来殷冷的声音,他们可能都到酒店了。
小隐忙推开乌丽,站起来道:“你把信誊写一遍,以你的名义发给你哥,要快,越快越好!”
乌丽道:“对啦,建筑图送来了。”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油纸包,“我特意把图折小了。”
小隐接过来藏在了怀里,走出房间,叫了声:“我在这儿呢。”
晚上,轮到梁华权和赖大伟值班,莫山岚和侯良过来聚会了。莫山岚一到,便和殷冷凑到一起,叽叽喳喳聊女人天。
酒席设在包厢里,小隐先敬了马乾龙三杯,向他赔罪,随后敬了其他人每人一杯,当场表态道:“以后如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比如值夜班呀,买酒喝呀,说一声,都包在我身上。”
马乾龙笑道:“今夜轮到梁子和大伟当值,你要真有心,可以过去替他们。”
小隐道:“没问题!但是待会你们不能把我灌醉咯。”
马乾龙道:“长史有令,不得酗酒,今晚大家悠着点,喝个六七分就够了。”
长史有令在先,大家都不敢放开了喝,也就坐不久了,不到一个时辰,酒宴便散了。
返回山庄的路上,马乾龙对小隐道:“今夜本轮到梁子看戏,恰逢他值夜班,把这小子急得跳楼。你去替他一夜,保管他对你三拜九叩,呵呵。”
“听戏?”小隐不解地问道,“我们这里面有戏台戏班子吗?”
马乾龙神秘地一笑道:“没人同你说过吗?王爷体恤下属,在长乐宫养了四个美女,琴棋书画无所不会,专供我们十三狼消遣。不过长史作了严格的规定,平时每月只允许去两次,且规定时间,如果立功,会有另外奖赏。”
“哦,我明白了。我回去就去给梁大哥顶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