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怨妇的味道,怪怪的。
“术业有专攻,先生行的是光明磊落之事,这些蝇营狗苟之事,交给我徒言哥就是了。
还有,以后先生教诲,我一定虚心接受。”
齐天都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吧。”
说完之后,意兴阑珊的离开了。
秦平看着旁边的胖子道:“徒言哥,我这次做得对吗?”
胖子呵呵一笑道:“平弟,别有这么大压力,我只问你,干了这件事后,你感觉怎么样?”
“念头通达,很爽。”
“那不就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你不做,心里会很不痛快,陛下也不会高看你一眼。
你做了,陛下说不定对你另眼相看呢。就算惩罚你,能比现在更坏的结果吗?”
秦平苦笑道:“徒言哥,你这话怎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本来就是,事已至此,只能自我安慰了。”
说完之后,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兄弟,那就一起扛。
建章宫,承光殿内,孙堪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秦川哭诉,祈求为孙泊讨回公道。
秦川表面上也很愤怒,对着孙堪好言安慰。
不过,待其离开后,秦川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师堂,这件事情是不是平儿做的?”
孙师堂沉吟了片刻道:“目前,没有证据是殿下他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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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发前,殿下和谢扶摇等人离开过京城,去向不明。
孙师堂并没有明说,但秦川不是傻子,自然猜到了真相。
他使劲拍了拍桌子,愤怒道:“他的胆子倒是愈来愈大了,朕亲自赦免的人,他都敢动。”
“陛下,容微臣说句公道话,孙泊这次做得实在太过火了。
您赦免的是他的除夕刺杀案,而不是五陵城文无害被劫杀一案。”
秦川看了下孙师堂道:“那个案子不是结案了吗?说是和他无关。”
孙师堂低下头道:“并非无关,只是没有线索而已,就像这次孙泊被杀一样。”
说完这些,孙师堂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谁能想到,秦川并没有生气,而是哈哈一笑道:“师堂啊,你这是在将朕的军啊,拐弯抹角的在帮助平儿。”
“微臣不敢,只是在说些实话罢了。殿下也许有错,但错不在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惩罚平儿的。孙堪有这么多儿子,而现在只是死了一个最无能的,等哭两天,他就忘了、不在乎了。
而像平儿这么能干的儿子,朕只有一个,若是失去他,朕不得伤心死啊。
朕怎么会舍得呢?对不对,师堂。”
孙师堂望了秦川一眼,便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这些是真话还是假话。
一时之间,他感觉对这位老友有些陌生了。
秦川口口声声说燕青柠的精神有些问题,可在孙师堂看来,秦川的问题才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