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是不少人没有想到的,萧和珠听到后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是假的吧?
她想找到萧和玉问清楚情况,却找遍了府院都没有看到她兄长的身影,不由得有些难过伤心。
皇兄在梁国无处可去,今日也不是医馆问诊的日子,既然不在府上,去处只有一个。
那便是会韩国了。
她明白,萧和玉回去是无奈之举,韩国只有两个皇子,哥哥争还能活,若是不争结局便只有死。
萧和玉离开前已经通知了使团,没过多久便有人来将萧和珠待会了使团保护起来。
马车顺着街道走过,萧和珠看着前几日刚与皇兄走过的街道,那时皇兄与她还像寻常百姓家的兄妹那边有说有笑,如今皇兄却要回韩国为了他们的未来争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办法帮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听话,不辜负皇兄为她争取来的,报考学院的机会。
她不想去医学院,她要去墨家,学医救不了韩国,可学医能救的了兄长。
左思右想,半晌她只喃喃道:“皇兄的病还没治好呢。”
……
韩国政变的消息把不少人都惊了一跳,就连洛皇听到这一消息也是蛮惊讶的,他本来还有些担心韩国与梁国交好会对他产生影响,却没想到,韩国自己居然先搞起内斗。
“好啊,好啊。”洛皇在宫里笑出了声,笑够了才意识到自己笑早了,还有一件好事,那便是:“磊弟不需要为了洛国受委屈了。”
……
安王在路上打了个喷嚏,他们这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五月二十四日到达了梁国京都外城,他早上时问过马车外的侍卫说,那时侍卫说已经可以看到临安的城墙。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念叨他,安王揉了揉鼻子,无聊的躺在马车里,他在第一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要无聊死了,那群以羊同为首的大臣,把马车看的死死的,甚至就连他出恭都派了好些个人跟着。
嘴上还说着什么,其他两国都已经到了,此次若是咱们再不快点,岂不是显得咱们不诚恳,不重视此事吗?
安王听到这些只想笑一笑,什么叫他们洛国不重视,看这一车队的马车,上面装的满满都是珍宝。
这些东西莫说是给梁国送礼,这就是他娶媳妇都只多不少,这还不诚恳,请问什么叫诚恳?
直接气的他连下马车也不想,干脆就整日蒙在车上睡觉,希望那日一睁眼便到了临安。
正在脑中神游天下之时,迷迷糊糊间都要睡着,忽听得外面侍卫来了句:“天爷啊。”
这话里的惊讶与震撼隔着马车都让安王觉得好笑,忍不住想开口询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就听的外面好像热闹起来,车身外声音杂乱的很,好像隐约间远处还有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
“什么情况,外面发生什么了?”安王趴在马车里,想透过马车门下的缝隙往外看。
只能看到到处都是脚,地面似乎也是红色的,直接给他整懵了。
……
于池是在洛国使团到达城外约莫还剩四五里时收到消息的,幸而他早做准备,时间刚好,一切都安排妥当。
他于羊同也是熟人,打了个招呼便直奔安王的车驾而来,把伸手想拦住他的羊同落在后面。
羊同此时脑中全是完蛋,要被发现了的想法。
他们也没想到会来这一出啊,安王还被绑在马车里呢!
“哪个是你们安王的车驾啊,在下梁国是梁国此次负责接待使团的官员于池,早对安王有所听闻!”
于池在车队外说了半天,都未见有人下车,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羊同见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指着车队里一辆隐约能看出低调奢华的马车道:“此车上坐到便是我洛国安王。”
于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是一辆以蓝色为主的马车,但马车外却被麻绳密密麻麻的捆着,就连两边的车窗都是封死的状态。
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给了羊同一个你确定的眼神后,上前准备再次自我介绍。